见吴大婶完全暴露本性,苏珮倒也没想到能暴露的这么快。
就只是拒绝相亲而已,竟然直接嘲讽上了?
看来这个邻居可不好相与。
她这边还没生气,苏父脸色阴沉下来,毕竟做过十几年的官,他板起脸色来还是十分骇人的。
就听苏父隐忍着怒火,瞪了吴大婶一眼,吴大婶被这眼神慑住片刻,竟有些害怕。
“吴家婶子慎言,我家珮儿身清名正,做的也都是正儿八经的买卖,你若是不信,可以去县城东边的庆元楼打听,看小女苏珮是否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!”
他这番话一出口,吴大婶狐疑地看着他。
庆元楼他们自然知晓,不过听说那个酒楼早就经营不善关门了,如何还能同人做生意?
想来他们应是诈自己的,吴大婶这么想着,便又有底气了一些。
“行啊,那我到时候去看,要是没有你女儿,我看你这张老脸往哪搁!”
这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,吴大柱还想再拦,气氛闹成这样也不能继续留下去,苏父扶着季沅心,苏兆添抱着苏瑗,一家五口一口饭菜没吃,又回了自己家。
到了家中,苏父还没消气,在堂屋来回踱步,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!”
连苏兆添都难得开口,“就不该去她家,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一想到忍受了半天那个吴玲的骚扰,苏兆添就生理不适。
苏珮虽然也有些气愤,但比起这二位倒是好很多,她有些不解,苏兆添明明很少出门,怎么看那个姑娘的样子却是爱慕了许久一样?
很快,苏兆添给了答案,之前得知母亲疯病与苏父有关时与苏父吵架,一气之下跑了出去,在村口不小心撞到过一个姑娘。
他当时没有在意,与那姑娘道了歉便走了,没想到那姑娘一直心心念念,今日她跟随母亲过来时正好看到了自己,结果下午他们家里人就过来非要拉着他一家过去做客。
他现在觉得与那姑娘的一面之缘属实晦气!
“到底是个姑娘家,她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你也不必这么说人家。”
自家儿子气得连人家小姑娘一起骂了,苏父觉得甚是不妥。
苏兆添自小饱读诗书,可不能做那莽夫!
苏珮点点头,人家姑娘只是殷勤了一些,并没有做什么错事,唯一的错大概就是她那娘口舌不干净了。
苏兆添便不说话了,他也知道自己说得过了,干脆闭口不言。
泄了一通气后,一家人的情绪便稳定了下来,苏瑗眼巴巴看着他们。
“爹爹,瑗儿饿。”
几人这才反应过来,光顾着生气了,他们在吴家也没有吃什么东西,只有苏父喝了口酒。
那酒入口酸涩,与昨日的桃花酿完全没法比!
苏珮连忙将给苏瑗买的零嘴拿了出来,给她先垫垫肚子,拎着处理好的鸡去后厨做晚饭,苏父和苏兆添留下来整理苏珮买回来的用品。
等他们将东西整理好,苏珮也做好了晚餐,她切了点鸡胸肉做了鸡丝面。
香喷喷的味道传来,几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,季沅心甚至多吃了半碗。
填饱了肚子,苏父感念苏珮辛苦,让苏珮休息,他去洗碗。
这些时日,一家人已经开始逐渐分摊家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