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界失败之后,这个仙界都处在一个很消极的状态,雁声跟着自己的父亲回家了。
雁声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,眼前的一切都是熟悉的东西,周围的人也还是熟悉的人,她坐在凳子上,眼前是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父亲。
她跟着自己的父亲一起走了进来。一进门,雁声就被紧紧地抱住了。
她靠在自己母亲的怀里,闻着这股让人安心的气味,看着周围熟悉的事物。
“母亲,我好想你。”她的心跳加速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。
雁声的眼眶立刻湿润了,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。她看着母亲,那个曾经在她童年时期安慰她、照顾她、给她无尽温暖的女人。如今,母亲的脸庞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,那双曾经充满慈爱的眼睛现在变得深邃而沧桑。
“母亲,我……我回来了。”雁声泣不成声,无法抑制的泪水滑落。她向母亲奔去,扑在那个久违的怀抱中。
她的哭泣无法控制,内心的悲伤如洪水猛兽般涌出。所有的委屈、思念和深藏的愿望都在这一刻释放出来。她的眼泪打在母亲消瘦的肩膀上,温热的泪水与冷风中的露珠交融在一起,化作一份深深的无助和哀伤。
“好了,好了,雁声,别哭了。”母亲安慰着她,自己的眼角也溢出了泪水。她轻轻地拍打着雁声的背,重复着那些儿时安慰的话语,尽管此刻她自己的心也像被撕裂一般地疼痛。
在那一刻,母女二人的泪水交织在一起,她们的心彼此紧紧相连。那一刻的悲伤、痛苦和委屈都在这泪水中得到了宣泄。而更多复杂的情绪和话语,也在这泪水中悄然传递。
“我们家现在是怎么了。”雁声一进来就感觉到家里的感觉很沉重,明明自己回来了,自己的家人应该很开心才对。
“没有啊。”雁声的父亲开心的将雁声带到餐桌上,桌子上全是雁声喜欢吃的,全是各地搜刮来的山珍海味,雁声看着自己眼前的事物,放下了筷子。
“父亲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“没事,先吃饭。”
“父亲,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,我现在不是孩子了,我一个人在外边生活了这么长时间,没有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。”
“是因为战争失败的事吗。”
“雁声,没事,先吃饭。”母亲给雁声夹了一块雁声最爱吃的云片糕。
“告诉我吧,我可以的,我已经成为了让你骄傲的女儿了,我也很厉害的。”
“我这段时间,一直在凌云派,他们说我是天灵根,我认识了很多朋友,我成为了很厉害的人,在所有人的弟子大比中,我获得了第一名,我真的很厉害,你们不能把我困在这个家里,困在你们的羽翼之下,把所有压力承受在自己身上,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,我不能只享受这个家给我带来的利益,不承担应该有的责任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想去联姻,如果是以前,父亲肯定不会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,让你去嫁给你不喜欢的人,但是现在,为了我们的家族,你一定要去联姻了。”
“我知道的,是因为前几天的事吗。”在那场战争失败之后,天界就开始怀疑北堂家了。
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,所有人心里也都清楚,这不过是一个理由而已,只是因为一个契机,让天帝找到了把柄,北堂家是出了天帝一脉势力最强大的家族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但是对天帝来说却不是这样,对天帝来说,北堂家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,随时有可能替代自己,随时有可能将自己取而代之。
天帝早就想除掉北堂家了,北堂家能存在的唯一办法,就是和天帝一脉联姻。
婚姻是最不可靠一种的契约关系,打着爱情的旗号,做着最大的利益谋算,但是同时也是最可靠的,就像现在,对天帝来说,北堂家如果能和詹鸣羽联姻,北堂家就可以存活。
如果不同意联姻的话,那就没办法了,有很多办法能让一个家族意外消失,最近一直在打仗,就算是耗,也能把北堂家耗干净。
北堂家就算再强,能强到哪里去。
现在摆在北堂家门前的,只剩这一条路了,要是想让北堂家能活下去,就只能让雁声和詹鸣羽结婚了。
雁声知道这一点,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母亲都很担心自己,自己这么长时间一直在外边,自己的母亲和父亲肯定也整日担惊受怕,很担心自己自己不能这么自私。
雁声今天约了淮光出来,自从雁声回家之后,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,她觉得自己很想淮光。
每天,雁声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淮光那温暖的笑容,那深情的眼神和那宽阔的胸膛。她怀念着和他相处的每一个瞬间,那些快乐、激动、悲伤和疲惫的时刻,每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都成为她思念的源泉。
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雁声会独自躺在**,看着窗外的明月,想象着李翔此刻会在哪里,他是否也在想念着她。她会把自己的心事写成日记,记录下对淮光的思念和期盼。每一段文字都充满了深情和无奈,她渴望能与他再次相见,渴望能再次感受到他的拥抱和温暖。
雁声会通过各种方式打发时间,刻意让自己忙碌起来,试图用疲惫来冲淡心中的思念。然而,每当夜幕降临,孤独和空虚就会如期而至。她会在心中默默地呼唤淮光的名字,希望他能够听到她的心声,希望他能尽快回到她的身边。
雁声也知道,思念只是一种感情,无法强求。但她仍然忍不住去想念他,去期待他的归来。她相信,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,无论距离有多远,他们总会找到相聚的方法。她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,期待着能够再次与李翔相拥在一起,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。
淮光静静地坐在那里,脸上带着一副看似镇定却又有些不安的表情。他所注视的那杯清酒,在他手中被晃来晃去,仿佛在表达他内心的犹豫和烦躁。
门开了,一个美丽的女子走了进来,她的笑容灿烂如春日阳光,雁声走向孙阳,笑意盎然地看着他,然后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