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？纪乐仪你从头到尾就只会说这一句话，是不是，对不起有什么用，你还记不记得，那时你心魔横生，多日修炼不但境界没有提升，反而在下降，甚至有走火入魔之趋势。”

“我到死都没想到，居然会死在你的手里，我最爱的人。”

“我现在这具身体，还能撑多长时间，纪乐仪，你比我更清楚吧，我是妖，我失去妖丹之后，就跟个凡人没什么差别，在过几年，我就会变老，我就会死亡，纪乐仪，你说你耗费自己一身的功力，为了这几十年，有什么意思。”

“况且，纪乐仪，你问过我，想活吗。”

“我本来只是山间的一只狐狸，我在我们九尾狐族，也是最骄傲的公主啊，我是我父皇唯一的孩子，是妖族无比尊贵的公主，因为遇见你，我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。”

“纪乐仪，你不如让我去像魔尊那样转世有一个新身份，也好比这样活着。”

“白斐，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”纪乐仪看着面前的她，他从未见过白斐这种样子，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。那张曾经让他着迷的美丽脸庞，如今却冷若冰霜。她的言语像锋利的剑，直接刺向纪乐仪的心脏。

纪乐仪垂下头，他的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伤痛。他无法面对白斐，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让她失望了太多次。

白斐的话语像刀割一般深深地刺痛了他。他痛苦地闭上眼睛，任由那些如刀的言辞刺痛他。他知道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这所有的痛骂和痛苦。

白斐的话语还在继续，“我不爱你了，你早就看出来了吧，我在你的身边就是为了报复你。”每一句都像尖锐的箭，深深地刺入他的心中。

“我现在不想报复你了，纪乐仪，你继续回去，当你的佛修，我在人间，找一处逍遥地独自快活，我们这样，就是最好的结局了。”但是无论他怎样道歉，无论他怎样努力想要改变，他知道他再也无法抚平白斐的伤痛。

他的心如同被破碎的玻璃，散落一地。他默默地承受着白斐的责备，内心充满了无尽的苦涩和遗憾。

白斐的责备声渐渐变弱，“我们就到这吧，放过你自己，也放过我。”她的眼眶里充满了泪水。她的话语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她的失望和痛苦，只有泪水在默默诉说着她的心碎。

纪乐仪看着她那含泪的双眼，心中如同被撕裂一般地疼痛。“不，不行”他知道他已经无法再拥有她的爱和信任，但他知道他必须承担这一切的痛苦和遗憾。他不知道未来会怎样，但他知道他必须走下去，必须面对这一切。

白斐的话终于结束了，她转过身，疲惫地向远处走去。男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，心中充满了遗憾和伤痛。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那个曾经爱他、信任他的女子，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这一切的痛苦和懊悔。

在他记忆力，白斐一直是明艳美丽的，刚开始，白斐只是一直死缠烂打在报恩的狐狸，纪乐仪就由着她去了，后来，自己的身边一直都有白斐，他已经记不清，没有白斐的生活是怎么样过去的了，他后悔，这一切只是因为那个自己的心魔，修佛之人，最忌心魔，纪红雨为他翻遍所有的书，告诉了他一个办法，除掉心魔的唯一办法，就是将它杀死。

心魔对纪乐仪的影响太大了，心魔每天都在纪乐仪心中蠢蠢欲动，试图控制他的思想和行为。然而，纪乐仪并不愿意屈服于心魔的统治。他试图抵抗心魔的**，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。从只是在他心里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，到逐渐能影响他，甚至控制他，他还记得路红雨说的，杀了心魔，还会再生别的心魔，只要源头在，心魔就会源源不断的产生。

可能是被心中追寻的大道迷了方向，他将匕首捅进了白斐的胸膛里，他永远不能忘记白斐当时的眼神，充满了不甘，错愕，惊讶。

他能从眼神里感受到，白斐心里的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