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炳生瞬间喉头一紧，他怔怔的看着祁墨琛，小心翼翼的说道：“您都知道了。”

他不知道，但现在知道了！

K12也好，长生丸也好，都是楚伊然的杰作！

祁墨琛勉强压住了怒意，带着些许试探的口吻，幽幽道：“K12是祁氏药物研究所的研究项目，她是离开研究所之后偷偷研制出了长生丸，那她是不是窃取了研究所的研究项目？”

听他这么问，许炳生面色一惊，不敢随意开口。

“是吗？”祁墨琛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，语气却多了几分强势。

许炳生迫于他施加的压力，再加上他已经知道了长生丸是楚伊然的杰作，就算继续否认也无济于事了。

“理论上来讲，是这样没错。”许炳生认命的诚然道。

祁墨琛顺着他的回答继续问道：“由此导致的后果，又是什么？”

许炳生不知道该怎么说，就笼统的形容道：“很严重。”

“多严重？”祁墨琛对他这个回答不太满意。

许炳生不清楚他这么问的意图是什么，就像是……

“研究所是不是有权告她？”祁墨琛凛然又问道。

许炳生一听一个激灵，难以置信的问道：“祁总，您要告楚老师？”

就算楚伊然偷偷做出了长生丸，可他们毕竟夫妻一场，他会这么狠心对待她吗？

祁墨琛板正着脸，不像是开玩笑的示意他，“我要她窃取研究项目资料的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