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迈的拽着黑衣人的脖颈,拖进了屋,还说着,“进来处理,可不能让有心之人听去了。”
云舒窈关上门前看了一下空无一人的街道,笑着摇摇头。
“在下瞿旖思见过玲珑阁阁主。”瞿旖思双手交叉,朝着真正的阁主行礼。
她爹说了,对待阁主要像对待朝中的官员一样,起码面上要恭敬。
至于一旁气势明显弱一些,但打扮相似的人身份是什么,就不得而知了。
但他明显不满,扭头看向阁主,又无奈转了过来。
“瞿家的女子,你果然是你爹教书育人路上最特别的一个。”
“估计教了这么多年学生也没想到,自己的女儿是最难教的。”阁主说了两句。
云舒窈明显一副有话要问的模样,她想问有关绿豆糕的事情,瞿旖思也说了。
绿豆糕是游牧一家的狗,养来就是为了守着羊群,但偷盗者猖狂,所以它自己摸索出了一套能最快解决一条人命的方法。
瞿旖思见到它的时候,那家人因为它体型过大加上像狼一样猎杀的性格,要杀了它。
四处游玩,不,流浪的瞿旖思就看上了驯服不了的它,最后是看着铁棍还有发疯的自己才变成了现在的模样。
谈话间,对几人的事情也有了了解。
语气还算轻松,拍着云舒窈的肩头,“我这张嘴,可谓说什么来什么。”
“要我说,你就相信太子妃还有戚将军和太子,他们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“而且那个皇上不是今早……”话没有说完,意思已经表达了。
瞿旖思不经意的说了一句,“也不知道太子怎么想的,现在他不在,岂不是都留给了那个晋王。”
“我可听说,他可在皇上的寝宫外等了一天了。”
“不过皇后一直在陪着皇上。”瞿旖思对于宫中发生的事情,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。
“有需要我帮忙的吗?”
“有。”端坐的阁主点头,“宫里风头紧,我不方便进去。”
“但我需要见到皇后,或者有人替我见到,问一句话就好。”
瞿旖思从他开始说就在皱眉,有点困难,但也不是不能办,“方便说问什么吗,我能进去,但带不进去任何人。”
匈奴部落背靠的山背面,程颂正在给裴钰服药丸。
“他需要静养,还好没什么大碍。”
“等他醒了喝几日药,就不会影响到肺部的功能了。”
身后刀剑没入草地的声音,还有溅到脚边的血点。
因为裴钰的状况,昏迷过去,程颂和卫眠汇合和不得不尽快找到一块平地,确定他的情况。
来不及设防,剩下的人手还在火势变小了的山谷里抓捕着匈奴。
“没事了,是我。”苏澄衣的声音传来。让程颂手里抓起的迷药散落,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些。
程颂抖抖药瓶,试图安定下来,“吓我一跳。”声音里还有微颤。
确认现场没有了涂生派来的人,示意卫眠背上裴钰转移,这里不是这个好地方。
再度转身时,看到了从半腰处走上来的人-涂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