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颇委屈道“相信哥哥,要不然我们逃荒这么久,就吃了两个窝窝头,这也太可怜了。”
花晚照对这个丫头真是又好笑又无奈,只得从袖间再掏出一个窝窝头。
“喏~这是我偷藏的,你吃吧!”
春花再也不嫌酸馊味,囫囵着吞下整个窝窝头,津津有味。
魏知一连几天都在**,一要掀开被子下床,如风阴魂不散的声音便响起。
“将军,我家王爷说还不能下床。”
魏知环视一圈,屋子里就他和如风两人,两个大男人天天大眼瞪小眼,这像话吗?
“我说如风,现在又没别人,我实在闷得慌,让我出去透透气。”
如风稳如泰山,眼神不为所动,动作和站姿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。
“如风,贤王来了居然不知道给本王禀报!”
吴恙紧跟着吴昊快速的步伐,临到院门口便高声喊着。
魏知忙盖上被子,躺在**。
吴昊意味不明看了吴恙一眼,“小魏将军还在静养,九弟这样未免太过心急。”
吴恙走到前面亲自推开门,引着吴昊坐下,吴昊身后的贴身侍卫烈阳,立即扫视着整个屋子。
“皇兄莫怪,只是如风近几日来总是懈怠,今日居然在这儿偷懒,连皇兄来了都不知道。”
吴恙给吴昊倒了杯茶,自己也悠悠端起来喝着。
“属下的罪过,请王爷责罚!”如风像雕塑一样跪在地下请罪。
吴昊不耐烦道“我今日是看小魏将军的,你要教训自己的奴才待我走了再教训。”
吴恙挥挥手,如风知趣退下,他扫视过烈阳,总觉得很熟悉。
“小魏将军还未曾醒来过吗?”吴昊看过魏知的脸,漫不经心道。
“夜间间或醒来,还是呻吟说自己痛,臣弟真是不忍心。”
吴昊抬起眉头,和吴恙对视着“九弟总是这般,喜欢小题大做,如风受伤了非说他有性命之忧。”
吴昊端起茶杯,唇角勾起“现在如风不也生龙活虎嘛,听说你为这事还去了丽春院一趟,真是有辱身份。”
吴昊说叫的语气和嘉明帝很相似,吴恙微不可查得抬抬眼皮,捏着茶杯的手更紧了。
“皇兄不知,并非臣弟夸大其词,如风那日帮臣弟追了刺客,结果被那贼子同伴所伤,险些丢了性命。”
吴恙的“贼子”二字咬的格外重,他眼神忽然凌厉起来,看着吴昊。
吴昊不以为然,哑然失笑“一个奴才罢了,死了便死了,你去丽春院的事父皇很生气。”
“皇兄这样一提点,臣弟倒是真想起来一些事,如风那日追刺客时,发现那人的招式和内庭禁军的招式很相似,臣弟若将此时告诉父皇,他会不会开心些?”
吴恙手指放松着转动茶杯,眼里嘴角全都笑意盈盈。
“若是说出去只怕牵涉甚广,不是你能左右的,况且父皇近日来龙体抱恙,不要再去烦扰他。”
吴昊没意识到自己说这话时急迫了很多。
他又道“这事我自会调查。”
吴恙点点头“经皇兄如此点播,臣弟豁然开朗啊,实在是臣弟在禹王府闲散多年,对朝廷之事了解甚少,也没什么亲信,就劳烦皇兄帮忙了。”
吴昊点头,心里气极了,他虽然可以拒不承认这事,但父皇多疑,若是知道有人将手伸到禁军,无论如何他都是要遭殃的。
本想拿着丽春院这事刁难吴恙一番,不曾想被人反将一军,他这次是落了把柄在吴恙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