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啊?”她没叫客房服务,大晚上敲门的人是谁?
拢着浴袍的手紧了紧。
“是我。”熟悉的声音。
苏禾也打开门,去而复返的季寒斯手里拿着一袋子药。
她有着讶异,心口酥酥麻麻的,“给我买的药?”
不然呢?
季寒斯用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苏禾也。
也对,季寒斯这人向来绅士,如果是他的其他朋友扭伤了,恐怕他早就要带对方去医院了。
她作为季寒斯的前妻,季寒斯过来给她涂药也算正常。
这么一想,苏禾也便心安理得把腿放在季寒斯的腿上搭着,任由他给她涂药。
房间里静谧无比,季寒斯帮她揉脚踝,不时传来喷药的声音。
他的力气太大,苏禾也偶尔会疼得“嘶”一声。
下意识地把腿往回缩,却被季寒斯紧握着的大掌狠狠嵌住。
“不揉了,差不多了。”脚踝火辣辣的,既有药酒的烧灼感,又有季寒斯揉捏的疼痛感。
“别动,除非你想明天你的脚肿的像个馒头。”季寒斯拍了一下苏禾也的小腿肚子。
苏禾也刚刚匆忙从浴室出来,身上只围了一条浴袍,两个人刚刚挣扎的过程中,到苏禾也膝盖地浴袍不知道怎么就向上卷了几分。
季寒斯又是半蹲着给苏禾也擦药的,有一些景色影影绰绰看的并不分明。
苏禾也注意到季寒斯动作一顿,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,脸唰的一下变红。
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服。
可季寒斯的目光就像是带了火一样,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也不受控的灼烧起来。
“好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季寒斯轻咳了一声,从地上站起来,不过多久了猛然站起来让他有一瞬间的眩晕,竟然直接倒在床声,一只手甚至还碰触到柔软的东西。
喉结滚动,他一只手撑着床单,想要站起来,视线却不由自主得和苏禾也对上。
季寒斯觉得苏禾也现在就像是一只勾魂摄魄的小狐狸似的,眼神里充满了暗示和邀请。
不过他很快理智下来,不再去看苏禾也的眼睛。
站起身来的那一刻,垂着的领带被苏禾也白皙柔嫩的指尖勾住,他再次倒在**和苏禾也四目相接。
“你和谭欣准备结婚了吗?”
这是什么问题?
季寒斯摇头否认。
下一秒,唇畔就被苏禾也含住。她身上独特的香气充盈着季寒斯的鼻尖,将他整个人包裹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