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大人那么花心,天天留恋在花楼里,谁能确保这位沈大人真的对这位花魁姑娘收心了,保不齐啊,就是玩一玩而已。”
“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,沈大人可以把那位花魁姑娘准备嫁人的婚宴都给破坏了,直接去抢亲了。”
“恐怕啊,以后在这花楼里啊,你可不会看到沈大人的身影了。”
“啧啧啧,这沈大人就这么拜倒在花魁姑娘的石榴裙下了啊,这花魁姑娘真有手段啊。”
“是啊是啊,谁说不是呢。”
“哪是人家花魁姑娘有手段啊,明明是那沈大人见色起意,非对人家花魁姑娘紧抓不放,花了大手笔的银子将那花魁姑娘包下来,不让出来唱曲,更不让出来接客,只待他沈岸扬去的时候出来接待就成。”
“哼,现在的都说不准啊,说不定哪天那本来就风流的沈大人腻了以后,就把花魁姑娘给甩了呢。男人啊,总是这么善变,是最不值得托付的了。”
“哎,非也非也,我赌这沈大人啊,是栽了啊,栽了啊。”
“那我赌,不出三月,这花魁姑娘定又该被咱们这位花心的沈大人给赶出府门了啊。”
“行,你赌多少?”
“我赌三十两。”
“成交。”
街道上讨论这事情的几人聚在一起,因为讨论的太过热烈,也没有收敛声音。
在他们讨论的正激动的时候,没有人注意到旁边过去了一辆马车。
马车上坐了两个人,正是他们口中讨论的两个当事人。
穿了一袭艳丽红衣长裙的女子坐在中间,和她惹眼的长裙不同的是她的神色淡淡的,她用那白皙的芊芊玉指稍微掀开了一点车帘,往外看了几眼那些人正在讨论她八卦的人,觉着无聊又将帘子放下了。
而他们口中花心风流的沈大人正坐在侧边,给女子轻轻按摩着腿,虽然还时不时被女子嫌弃的将手打开。
不过沈岸扬依旧讨好的说道:“眠眠,我没有那么花心,有了你以后,我身边肯定不会再有别人了,你别听他们乱说。”
被称作眠眠的红衣女子说道:“他们乱说了什么,我听着,也不像是乱讲,毕竟沈大人的风流成性在京都城也是出了名的。”
其实这段话让别的女子听了,可能觉得是吃醋了,不过被她讲出来,沈岸扬知道她肯定不是吃醋,不过是嫌弃他不洁身自好,
沈岸扬在她面前想来没有脾气,更何况这件事情沈岸扬自觉理亏,也不敢多发脾气。
只默默后来让人多拿了些银子压给了说他栽了的人,等着三月以后还能大赚一笔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