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雪霏看着他坚持，她红着眼睛，“现在还有这个必要吗，封总。”

听见她叫自己封总，封司夜眼神中有一丝痛苦，“你...你叫我封总。”

“是啊，你是封氏的总裁，我这么叫你，也没什么问题。”姜雪霏垂下眸子说。

说完她转身要走，跟着宫笙要上车。

封司夜说，“给我几分钟的时间，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
姜雪霏看着他急切的神情，她抬腿上了车，她的眼神从他的身上离开说，“开车吧。”

宫笙这才启动车子，车子驶离了封司夜的视线。

汽车在路上行驶，姜雪霏看着霓虹的灯在自己的面前不断的闪过，有些发沉的脑海里却止不住的回想起刚才看到他的画面。

他受伤的眼神。

他急切的话语。

看着车往学校的方向开去，姜雪霏说，“宫笙，麻烦你送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
半个小时之后。

宫笙的车停在公寓的楼下，姜雪霏看着熟悉的公寓，宫笙知道，这是姜雪和封司夜的公寓。

看着姜雪霏下车的步伐有些沉重，他的神色有些复杂说，“要不要我送你上去。”

姜雪霏却说，“不用了，你回去吧，谢谢你送我过来。”

她步伐沉重的一步一步进了电梯，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公寓，走进去，开灯，她倒在了沙发上，闭上眼睛，眼泪就算闭着眼睛也会流出来。

突然之间她听见了开门声，就算不说话，不去看，姜雪霏也能知道是谁，她睁开眼睛，果然看到了封司夜。

封司夜的车一直跟着到这里，他也同样默不作声的走过来，坐在沙发上，他问，“现在你还清醒着吗。”

姜雪霏点头，“清醒着。”

封司夜说，“谢谢你还能来。”

姜雪霏笑了一声，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过来。

也许是因为你，还抱着一丝最后的幻想，也许是因为并不能够完全割舍下这份感情。

“封总，请问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。”姜雪霏说。

“你先看看这个吧，看完这两个东西你就会明白了。”

说着封司夜拿出了两份文件，江雪霏坐在沙发上，看着像是个正常人似的，但是其实看东西有些重影，毕竟喝多了人还是有些迷糊的，看着这两份纸，离婚协议我不是已经签了吗？怎么难道还有什么财产公证。

她心里这样想，拿过来了，仔细的看一份是宋清茴的怀孕检测报告，上面显示胎儿一切正常。

姜雪霏看见之后心好像都被什么刺痛了一下，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，要不然他为什么大老远的，非要拿这个东西给她看，难道这不应该是宋清茴应该做的事情吗，她冷下一张脸，“如果你是想要让我看你和她的孩子有多健康，那你大可不必费这样的事。”

说完之后姜雪霏把文件摔在了茶几上，封司夜说，“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，我来是有重要的东西给你看，你看这个。”

说着他拿出了检测报告，是之前陈延年给他的那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