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宫笙话音刚落，老板热情的招呼着两位，“二位来点什么？”

宫笙索性用自己怀中的手帕垫在凳子上说，“看她就好。”

姜雪霏看着他坚持，只好坐下说，“两碗混沌。”

“得嘞！”

很快两碗热气腾腾的混沌端了上来。

“两位请慢用。”老板说。

姜雪霏看着冒着热气的混沌，思绪飘到了远。

记得之前，谢清也陪着她来过这种小吃摊。

他也是这样面对面陪着她，他当时在想什么，会不会想到他们之间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
宫笙虽然不适应这样的地方，却始终只是看着她，“在想什么？”

姜雪霏被拉回了现实，“没什么。”

她低头用勺子盛了一颗混沌然后吃进嘴里，滚烫的混沌一下让她吐了出来，舌尖上的触感让她鼻子有些酸，宫笙递过来一瓶水，褐色的瞳孔认真的看着她，“喝点水。”

姜雪霏喝了一大口，压住心里的那种感觉，“对了，今天是你生日，这个送给你。”

说着她从大衣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。

“这是什么。”宫笙有些好奇的问。

姜雪霏忍不住微笑，“打开看看。”

宫笙打开一看，一枚袖扣静静地躺在盒子里，白色袖扣上的珍珠在月光下显出柔和的光亮，在他的眼中，那就像是耀眼的珍宝。

看着宫笙没有反应，姜雪霏说，“怎么了，你不喜欢吗。我就说应该挑黑色──”

“我喜欢。”宫笙说。

他虽然戴着口罩，可是眼中全是欣喜，姜雪霏和他对视上，感觉他的眼神真挚又热烈，是在看着她，又好像不是在看着她，不过她没想探寻那么多，她只说，“喜欢就好。”

“你能帮我戴上么。”宫笙说。

姜雪霏看了眼他的西装，她说，“不过我不太会戴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他说着伸出自己的手。

姜雪霏拿起白色的袖扣给他戴上，虽然不太难，但是姜雪霏是第一次，所以试了两回也没弄好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宫笙却只是温柔的说，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身上，“没关系，慢慢来。”

姜雪霏低下头仔细的找到上面的凹槽，轻轻一扣就扣上了，她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，“终于弄好了。”

宫笙也笑了，他说，“谢谢你。”

姜雪霏一愣，“谢什么。”

“谢谢你给我庆生。”宫笙的声音很轻很轻，好像一下就要飘远了一样。

姜雪霏说，“不用客气，我们不是朋友吗，赶紧吃混沌，再不吃就凉了。”

“好。”宫笙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