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拿酒灌他,酒精作用下你再勾引勾引,这不水到渠成。”丛昭昭的手突然松开方向盘,掌心对掌心拍了一下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
“你你快好好开车,别这么激动。”陆舟面色微红,语气瞬间弱了下来,“我能灌醉他吗?”
“姐,姐,舟姐,你白酒对瓶吹的水平问我能不能灌醉他。”丛昭昭瞥了她一眼,“人家一孕傻三年,你怎么谈个恋爱还降智了。不过你可别灌醉他,灌醉不动了,更不行了。”
“你可真是情场老手。”陆舟恭维道,“我回家试试。”
“孺子可教也。”丛昭昭满脸欣慰。
又一个月过去了,归期将近。
蒋离看着盛放的玫瑰,心头失去的部分在渐渐填满。
玫瑰的花期在六七月份,蒋离装了温室设施令玫瑰在九月再次盛放。
九月中旬,陆舟终于杀青了。
她接过导演准备的鲜花,朝工作人员深深鞠了一躬。
面对周儒礼时,眼神总有些闪躲。
不为别的,就为她知晓戴远儿的那些事却无法告知。
这个圈子表面看上去澄澈,其实内里污浊得很。那澄澈的假象也只是薄薄的一层纸,像戴远儿这类人不计其数。
她约束不了别人,若是背后打小报告也只会被定为恶性竞争。
人之一生有些时候可以顺性而为,有些时候却要严守规则。
出了片场,陆舟直奔机场,赶了下午6点的飞机。
十一点她终于打开家里的大门,在1802洗了个澡,穿着睡衣打开了1801的大门。
在客厅看见了睡姿销魂的陆高兴,摸黑进了卧室,掀开被子躺在了蒋离身旁,身下有东西硌着她的后背。
她抽出后发现是自己曾经穿过的衣服,放在鼻尖闻了闻,似乎没洗过。
衣服被扔在地上,陆舟钻进他的怀里,手放在他的腰上,习惯性的揉了揉。
“舟舟?”蒋离有些不敢相信,双臂撑起身子将人压在身下。
“不然还有谁能进来。”陆舟环住他的脖子,侧头看了看他的胳膊,“好像更强壮了。”
“要不要感受一下。”肘关节撑在**,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拳,蒋离盯着她的唇,侵略感十足。
蒋离一把钳制住她的唇,蜜桃味的唇膏,他的手捧着陆舟的脸,指尖触碰到发丝,微凉的触感驱散了发泄不出的燥热。
欲望一旦被点燃,便很难消磨。
陆舟推着他的肩头,将蒋离压倒在身下,柔软的双手顺着衣服钻了进去,游走在腰间。
肋骨不再明显,肉也有了弹性,甚至隐约摸到了线条。蒋离真的给了她很大的惊喜。
她迫不及待脱掉了蒋离的上衣,手又朝着裤子摸去。
蒋离及时钳制住了那双作乱的小手,只是动情的吻着她,吻过她的额头,眼睛,鼻尖,脸颊,下颌和脖子。
陆舟有些不满意,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。
“嘶。”全身的燥热一股脑的往身下涌,蒋离深吸了一口气,“乖,赶飞机不累?睡醒了再欺负你。”
“真的!”陆舟勾起他裤子上的松紧带,突然松开,发出了清脆的声音。
“快睡。”蒋离一把按回她的脑袋,将人紧紧箍在怀里,“舟舟,我好想你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陆舟回抱住蒋离,耳朵贴在心口,听着强有力的声音。
阿盛真的越来越好。
小时候,陆舟曾问过蒋离,“哥哥,你为什么叫离呀。”
“离是茂盛的意思,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。”
陆舟相信,蒋离拥有野草的生命力,即使被碾压的面目全非,来年却会更加繁茂。
——离离原上草,一岁一枯荣。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
赋得古原草送别是陆舟会背的第一首诗,也是她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一首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