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晚抬头，司夜弦没看她，认真开着车呢，只是他伸过来的手暴露了他的心疼。

“后来我走出来了，是因为我遇到你，那段时间，我确实把你当成了他的替身，对不起。”

司夜弦静静听着，没有打断。

他们两个还真的没有正儿八经地聊过这个话题，聊过苏晚的心路历程。

“如果你现在要求我忘掉跟他的所有记忆，那是不可能的，我之所以成为现在的我，很大一部分是在他的影响之下。”

“现在被你喜欢着的我，是曾经的他影响出来的，这是无法否认的。”

“但我不会因为这个就影响到我们的感情，也不会因为明弦曾经为我做的事，就与你的感情不纯粹了。我把你当替身时对你没投入感情，既然投入了感情，你就不是替身，你只是你。”

这一番话，苏晚说得极其认真。

但有一点，苏晚还是说谎了。

她在把司夜弦当成替身的时候，就已经对他有感情，之所以克制，一是潜意识的催眠，一个是穆如雪的存在。

解释完了，苏晚大大方方看向司夜弦：“下一个问题。”

“没有了。”

苏晚看着车窗外的风景，想到苏莹莹说的那番话：“你真的很介意我和逸尘哥的过去？”

苏莹莹虽然愚蠢，但看人脸色还是会的。

她会那么说，就说明司夜弦有流露出不高兴了。

“介意。”司夜弦半点委婉都没有，“遗憾你的童年我没有参与，不然保护你的那个人，就会是我。”

苏晚想到司夜弦的童年……貌似比她还惨。

“也可能是，我保护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