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是赏花宴,大家何必拘束于此呢?”
远山侯先站出来打了圆场,亲自将季丞相的剑从季司瑶脖子旁挪开。
“大家都同朝为官,千万莫要伤了和气,今日不过是误会一场,回头我定当亲自上门赔罪。”
“不必了,这个鸿门宴,我们用不起。”
南柘半点没有给远山侯面子的打算,拽着季司瑶的手就往外走。
“我看今天谁敢离开这!”
季丞相再次举剑,摆明了要让季司瑶和南柘彻底死在这以绝后患。
“季丞相,你太天真了。”
季司瑶无奈地摇头。
他们明知这是鸿门宴,怎么可能不做准备呢?
话音刚落,一队训练有素的士兵瞬间冲了进来,场上的形势再度逆转。
“没事,拉你垫背也够了。”
季丞相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失败,整个人有些癫狂,不由分说就把剑刺向南柘。
“自不量力。”
南柘反手握住季丞相的手腕,一脚踹到他的腿窝,直接打掉了他的剑,强迫他跪下。
杀神的称号不是白叫的。
季丞相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。
南柘表情不屑地甩开季丞相已经脱臼的手,丢下一句全部收押,就带着季司瑶扬长而去。
原本他正愁找不到机会动这些人呢,没想到他们先沉不住气了。
这样也好,在离京之前扫清楚这些障碍。
—
回到王府,季司瑶第一件事就是让厨房做了一桌子菜。
磨叽了这么半天,一口没吃,快饿死她了。
都怪季丞相。
没事儿折腾什么?
这下好了,把自己栽进去了。
简直愚蠢。
季司瑶一边吃饭一边想着,一个没留神呛到了。
“喝口水。”
南柘连忙给她倒水,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。
季司瑶呛得眼泪都出来了,连忙喝了一大口睡,平顺了一下。
“这几天累的不轻,你要是困了,今晚就早点睡。”
吃完饭,南柘看着季司瑶开口。
刚抓的那些人嘴里肯定还能套出点什么东西。
他想趁着今晚赶紧去审问一番。
“嗯,你忙吧。”
季司瑶点头,大概猜得出来他的意图,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南柘笑笑,抬腿离开王府,直奔诏狱。
今天宴会上的那些人全都被关押在这里。
而且为了防止他们互相串通,每个人都是单独隔开的。
“王爷,中了毒的那些大臣已经被送回家了,救治及时,所以也没有出现伤亡。”
下属跟着南柘一路进入大牢深处,进行着禀报。
南柘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,随后看向一旁关押这季丞相的大牢,示意狱卒打开。
“是我棋差一招,王爷不必费心了。”
季丞相猜得出南柘的来意,在他说话之前开口。
“季丞相身上还藏着许多有关于前朝的秘密吧?”
南柘没有搭理他,面无表情地开口。
“有什么用呢?”
季丞相反问一句。
他人家已经被收押了,而且所有的同党都在这里,压根没有人能将他救出去。
就算他还有没有展露出来的实力,又有什么用呢?
“你就甘心让自己的成果为他人做了嫁衣?”
南柘捏住季丞相的下巴,强迫他看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