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承认最近纵容了口腹之欲,可能胖了二两吧,不过关他什么事!
想想就来气,便要将那鸽子打发走,谁知那鸽子死活不走,还落在了毛笔上。
好家伙这是要回信呀。
季司瑶也不墨迹大手一挥在纸上写着。
字迹潦草却简短有力!
“小姐,洗脸水给您打好了。”
与此同时,亦巧端了水盆走了进来,正看到季司瑶一脸愤恨的将信绑在鸽子脚上从窗口抛出。
“嗯,放那吧。”
此时季司瑶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中,没注意进来的亦巧脸色大变。
“小姐是在给谁回信?”
“还能有谁,那个大人呗。”
只见亦巧扑腾一声跪倒在地,一脸郑重其事的模样。
“亦巧你这是做什么,快起来。”
“小姐,是不是那位大人给您说了什么,小姐今天才会试探奴婢,那个大人是不是还在怀疑我跟前朝余孽有关。”
季司瑶将亦巧扶起,心中想着亦巧估计是误会了传信,二人坐在床前,还未说什么亦巧便已哭成了泪人。
季司瑶将亦巧的眼泪擦去,轻声安抚着,“亦巧,你知道的,我只信你说的。”
轻轻拍打亦巧的后背安抚她,过了好一会亦巧才平复下来,哽咽的开口讲道。
“之前只告诉小姐当年家中遭神秘人追杀,没告诉您父母临死之前还透露的一些信息,那些信息让我不得不怀疑灭门惨案和前朝余孽有关,所以我才会暗中调查,在远宁镇那次也是探到风声,等我到了地方才知道是上当受骗,被人下了套子。”
季司瑶眼中波光流转,继续问道:“那你为何不说实话?”
“如果实话实说,让他们认定坐实我与前朝余孽有关,小姐觉得他们还会信的过我吗?我是无所谓的,但一直在我身边的您就不安全了,所以那时才不得已才骗了他们,也骗了小姐。”
季司瑶听着亦巧言辞凿凿,也说不出指责她的狠话。
“小姐,你当初救了亦巧的命,亦巧的这条命就是你的了,亦巧的二心也只有找到仇人报仇,但绝对不会害小姐!”
亦巧说着伸出三指向天发誓,季司瑶心软了赶忙握住她的手。
“如果那个大人非要怀疑我们问罪小姐,那小姐就将亦巧交出去吧,您什么都不知道不该遭此罪过,亦巧一人做事一人当。”
亦巧说着便又激动起来,颇有些慷慨赴死的架势。
“亦巧,那个大人没有要拿我是问,也不会降罪,这个事已经过去了,我自会与他解释。”
“那信鸽…”
亦巧一脸疑问,她是察觉到小姐今日言行实在不对劲,这么晚了那个大人还传信给小姐,小姐还非常生气的样子,便以为大人还咬着之前那事不放。
“信鸽…只是简单的问候…”
季司瑶含糊其辞的遮掩,她是真不好意思说出那幅画和画上的字,想起来都咬牙切齿却装做若无其事。
亦巧这才放松下来宽了心,二人闲聊了一会直至夜深亦巧才离开。
季司瑶枕着胳膊躺在**忘着房顶百无聊赖的想着,若真如亦巧所说,那卷宗中记录的死者,就很有可能…
说实话,亦巧今日所言几分真假她不敢笃定,她只能自己去剥开这一层层的迷雾。
届时,自然会真相大白于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