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伙讨论半天不得其解。
不过围住的不是自己家,他们讨论完也就连忙离开这是非之地。
而此时的严府,严世曾也在书房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在屋里走了几圈,终于忍不住发问:“他这是干什么?这北街给了他就这般行事?”
也不怕被人诟病。
亲信恭敬的低着头:“属下派人去查看过,但被挡住了,如今外面的人进不去,里面的人也出不来。”
闻言,严世曾皱紧了眉:“他是不是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”
亲信就当没听见这般言论,面色如常的汇报:“午时初,任副将手下的人曾带兵过去抓人,后面抓人出来不久北街就被封了。”
“还有这事?”
严世曾刚从军营回来,只听到了外面百姓的议论,没想到还牵扯出个自己的副将。
“将老任叫来。”
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控制。
但去找任明达的人却扑了个空,因为此时人去了北街。
北街仇生家的废墟院子里。
“任明达要见我?”肖瑾笙直起身来。
灵风点了头:“他孤身一人前来,说有要事要和将军商议。”
肖瑾笙眼里出现丝看不懂的情绪:“将他放进来。”
很快任明达就被带到了废墟院子里。
“肖将军!”他规规矩矩的行了礼。
“找我何事?”肖瑾笙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任明达无端感觉到了一股压力,他看了眼四周:“将军,此事事关重大,还请移步。”
他没想到对方大张旗鼓将北街封了,就是在这挖院子。
此时的废墟院子,仇生他们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出来,那屋子倒下的土也被清理开。
而肖瑾笙丝毫不介意将这进度让他看……
任明达不敢深想,面上也丝毫不敢松懈。
两人又换了个隐秘的地方谈话。
“说吧。”肖瑾笙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一双冷眸不经意划过任明达。
任明达心里竟然有些许的紧张。
他连忙正了正表情,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:“今上午手底下的人求到我这里,说有个可疑的细作进了北街。”
“既然可疑,下官便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给了手下人手,担心冒犯到将军所以还给将军递了个信。”
“这些我知道了。”肖瑾笙眸子微眯,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任明达拿信的手轻微地颤动了一下:“谁知,手底下的人带兵出去却久不归,后面还听说将军封了北街。”
“下官意识到不对,派人将回去的士兵带去问话,结果他们都以为是接到了下官的命令,奉命去给一群混混撑腰。
下官觉得古怪,仔细审问过后发觉这事还牵扯到了北狄人,还有肖夫人,下官不敢耽搁,这才连忙搜集所有的线索,结果就在手底下人家中暗格里找到了这信件。”
闻言,肖瑾笙终于将信接了过去。
任明达见此悬着的心也没有松:“下官不清楚便打开看了,谁知竟是这等通敌叛国的大事,这才连忙来找将军。”
肖瑾笙一目十行的略过信件内容。
里面是北狄人与一个名叫宋疑的人来往的一封信,关系到上元节当晚城中出事的细节。
“这么说,这个宋疑伙同北狄人,设计了上元节一事,而当时藏身之处就是刚才那个院子?”
肖瑾笙语气里没有震惊,也没有愤怒。
任明达有些拿不准他的心思,不免有些忐忑。
但通道的机关已经破坏了,就算是将上面的废墟清理掉,那个通道也废弃。
只要在外面的那女人回不来……
一切都能回到正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