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口吻非常理性,衬托的江梅初有一点像那什么上脑的猴急渣女。
江梅初扯着他的衬衣下摆,哼哼唧唧的,“那还不是由于爱你……”
龚清江眉心蹙了下,好像是在分辨她这话的真假,锋利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她。
比起江梅初眼中难耐的情绪,他有一些过分沉静了。
江梅初平常总是耀眼而自信的,跟别人来往时也总是习惯了强悍的作风,即便是和龚清江在一起时也好少会表现出柔弱的一面。
自然,除非是她故意伪装。
就是,她今天痴嗔撒娇的次数,好像已超出了往昔的上限。
此刻此时,见龚清江还没回答她,江梅初心一横,索性搂着他的脖颈晃来晃去,“不要磋磨我了……诚实点,可不可以?”
她大胆地伸出手去撩拨,握住之后讶异地睁大眼,“分明都这样了你还……”
江梅初不得不佩服他面不改色的模样,“你真的好可以忍。”
龚清江强行压住体内那股乱窜的气流,抵了抵牙,低沉说:“这是拜谁所赐?”
今天江梅初忽然到医院来时,他并没多诧异,原本当她捣乱一会便会走,想不到直接在医院中陪了他一天。
这一天发生了多少事他已不乐意再去回忆,总而言之是一片狼藉。
他已好久没过那种忍耐到血管几近炸裂的感觉。
这女的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全都要不知所畏,坦诚的叫人没法招架。
龚清江合上眼,脑门肉筋暴起,回忆起白天的狼狈。
江梅初是个非常会见缝扎针又的寸进尺的人,她原本不该现在于他的办公室,但她举着手发誓自己不会打搅他的模样,又在那刹那间迷惑了他。
他那一秒还当她真的能乖乖听话,不给他添麻烦。
结果她还乖了不到一刻钟,就开始躁动起。
办公室惟有他们二人时,江梅初一定是坐他腿上,怎么赶都赶不下去。
当办公室有别的人时,江梅初便躲在桌下边,观察他的西服裤。
看着高挑有致的身段,缩起来居然也惟有小小一团,两只小手扶着他的膝,昂起头,用水漉漉的眼看着他。
他已被这女的磋磨了一天,此刻此时,怎么甘心叫她轻易如愿?
龚清江任她声娇体软地哼求,全程只用那种沉静又清淡的目光看着她。
不管身体怎样诚实,在感情上却是没给她任何的回应。
江梅初追着啃了几口,看他还是无动于衷,有点生气,推了他一把,“你究竟还可以不可以了?”
龚清江伸出手捏住她的面颊,面色阴郁,“你除去这事,就不会想别的?”
江梅初这时已被吊得不上不下,听见他的逼问,只觉得烦人,伸出手便打开他,“无论了,你如果再不给我反应,我就硬来了……”
“江梅初!”龚清江倏地推开她,叫着她的名,突然伸出手盖住了自己的眼,眼角已有一些疯狂的猩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