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好的,弟媳,还有啥事么?”
“没了,你们出差注意安全。”顾生媚嘱咐了几句。
霍千里在那旁非常认真的应着,挂断电话后,才长长地吐气。
此刻的他根本便没有在机场,而是在戊戌大楼的办公室边上坐着。
朱容容正在帮他收拾文件,见他挂断电话后,蹙着眉心看着他。
“不就是和顾生媚打个电话么,有必要这样紧张?”
霍千里摸了一下脑门上并不存在的凉汗,看朱容容一眼,摇了下头,“你不懂,老龙那里有状况了。”
想着,他便将方才发生的事和朱容容说了遍。
朱容容也有一些诧异,拿出手机给龙驭霆打了电话去,那里果真没接通。
她和霍千里二人面面相看,还是朱容容先讲出自己的猜想,“他应该不会是去见杨玉容?”
霍千里有一些头痛,“不该,老龙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呀……”
朱容容不敢苟同,“不是惟有男人最懂男人?我记的杨玉容一回,驭霆便和她见面?”
男人不都这样,即便结婚了,遇见以前爱过的初恋,白月光,也还是不会拒绝别人。
如果有一些定力差的男人,只须对方略微表现出好感,保证马上便忘自己的身份,快速坠入从前的爱河。
霍千里还是觉得龙驭霆不是那种人,“不要说了,到时再问他,你可千万不要在弟媳眼前乱说。”
朱容容有一些不甘的放下手中的资料,讥诮了声,“果真全天下的男人全都一样,只会给自己的兄弟打掩护。”
“这话说的,仿佛你以前不是男人一样!”霍千里脱口而出。
而后看见朱容容面色变化的那一秒便后悔了,赶快合上嘴。
“我不是存心要提起这事的……”
他窘迫地抓抓自己的头发,说:“哦对了,你之前不是说已找到王永祥,他人?”
朱容容有一些僵直的眨眨眼,说:“在夜店那里看见他了,可是追过去时人又不见,该在存心躲着我们吧?”
霍千里忿忿的说:“这人替周景元干了那样多糟心事,如果抓到他,决对要好好教训他!”
某医院。
杨玉容无聊乏味的跟在戴着黑超的人背后,有点兴趣缺缺。
娟子是女钢琴家,这多年在娱乐圈混得不错,当了个非常著名的歌手栏目的导师。
但是由于几年前她的手出现卟啉病,因此好长一些时间都不能暴露在公众视野下,不想叫别人知道她再也没有办法弹钢琴的事儿。
杨玉容跟她是非常好的朋友,这多年在全世界旅游时也和她保持着联系,陪她来医院看病当然义不容辞。
就是每天都要忍受娟子的埋怨跟负能量,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心烦。
“又是那栏目组打来的电话,烦,我不接,为什么还要一直打?”
娟子有一些不耐烦的把手机关机,丢进爱马仕的包包中,对杨玉容埋怨说:“全都已提早一小时和他们说临时有事,还在那儿催催催,那样大一个栏目,仿佛少了我就办不起来一样,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