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言万语哽在喉头，她讲不出口，只化作哽噎，“唔唔……”

龙驭霆眼中的潮色快速退去，好像没想到她会忽然哭出声，收起手臂，把她圈在怀中，“哭什么？”

他低下头去亲她的泪，“不痛，真的。”

讲不痛是假的，但他那时需要的便是这样的疼痛，去抵抗身体中本能的那股躁热。

事后再去回忆，那时的反应会那样强烈，该不只是房间里边点的香有问题，他们在包间里边喝的酒，也或多或少掺东西。

包间别的的人基本全都有那准备，即便是喝助兴的东西也不会惊讶，因此才疏忽了。

龙驭霆抱紧她，见她的泪还在掉，声音无可奈何，“就是一道小口子没有你想的那样痛。”

“怎可能不痛？那样深，你那时是不是流好多血……”顾生媚吸着鼻，哭的抽搭，把这一晚的委曲全部都哭出。

龙驭霆看着她发抖的肩膀，给她哭的心软，哄她，“你再哭，我才真会痛。”

无非是皮肉被割开道口子罢了，远远没看她落泪来的难受。

顾生媚抬手，擦了下脸面上的眼泪，看着眼前的男人，突然抬起他手，低下头在他的手上亲了下。

她小心谨慎，好像还带着一点虔诚，眼中的心疼藏都藏不住。

唇贴在他伤上，温软得不敢相信溢出的气息柔柔撒在还刺疼的地方。

疼倒是不疼了，却开始痒起。

龙驭霆好容易平息下，又一下被这女的挑起火。

他忽然用另外一个手抱住顾生媚的腰，翻身，抵在她耳旁说：“顾医生，我的药效仿佛还没有过，咋办？”

顾生媚愣了下，听他忽然叫自己医生，耳根一红。

在男人幽邃的眼神里，她像懂了什么，非常正经的点头，“你是患者，就要听医生话，乖，我就治好你，知道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半日，男人把胳膊搭在眼上，一个手揽着顾生媚的腰，抵抵牙，“顾医生……”

他眼色深沉，快要给她逼的发狂，20多年来头一次这样失控。

一片狼藉。

次日，顾生媚比龙驭霆先醒来，看着一地散落的衣服，脑筋懵几秒。

昨天晚上全都发生什么？怎么总感觉还有啥事没彻底解决？

她醒过来了后，龙驭霆也跟着睁开眼，非常当然地从后面抱住顾生媚，在她脖颈上噌噌，“早。”

“早……”顾生媚艰难的回他一个字，“感觉好点了没？”

龙驭霆在她耳上亲了下，“恩。”

吃饱的男人总是分外好性子，一早晨就给顾生媚指使着做这做那，基本有求必应。

二人全都非常有默契地没提到顾小雪的事，顾生媚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去处理她们的关系。

她从没想过，有一天，亲姊妹爱同个男人的狗血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
要是只是单纯的喜欢，那样顾生媚还没这样心情复杂，问题是顾小雪的所作所为已超过她忍耐限度。

她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