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叹气,“蕈小姐也是个可怜人,如果能帮到她,我还是尽可能会帮的。”
江梅初把香蕉皮丢进垃圾筐中,漫不经意的说:“但你也没必要用自己的生命安全去冒险?那叫睦先生的人一看便是个神经病,这样的人叫他们自己解决,误伤到你就太无辜。”
知道顾生媚出事时,她吓一跳,还好她并没受伤,否则她又的厚着脸皮去和自家那老爷子求情,叫他去调查那叫睦先生的男人。
“我觉得你对那孕妇已仁至义尽,她和她前夫的事便叫他们自己扯,你就不要管。”
她扯纸巾擦了下手,“你都不知道那孕妇究竟是从哪来的,就不要去管人家以后怎样,她那前夫一看便高深莫测!既然他目的是叫你和他前妻不再联系,还用这样的手段逼你,那便说明他一定不会这样放手,只须你还和那蕈小姐有联系,他还会来找你,为你自己的人身安全考虑,你还是退一步吧。”
江梅初虽说性情暴躁,可非常懂的审时度势。
否则她作为江家正经继承人,也不会在成年后,正好是接管公司的年龄,从家里边跑出来到西城开了一个搏击馆,早就给抓回去学管理。
顾生媚还是有一些放不下心,“睦先生的人该也去找蕈小姐,用我的安全要挟她,可是要是真的就这样就范的话,她肚子里边的俩小孩都保不住。”
江梅初叹气,突然有一些认真的看着她,“某些人的命是天注定。”
顾生媚控制不住看着她看。
她好少从江梅初的嘴里边听见这样负能量的话,“因此你也就这样准备放弃龚清江?”
江梅初耸肩,说:“他说他不喜欢我这类型的,我可以有啥办法?总不可当他改变自己?”
顾生媚一笑,“这确实不是你的风格。”
果真男人对她来讲还是万花丛里过片叶不粘身的装饰,并非必需品,就是无聊乏味时的消遣罢了。
江梅初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颌,想到那叫做蕈青佳的孕妇的遭遇,控制不住说:“说句实话,都21世纪了,我是真的很难想到这世上还有那种女人。”
当她听见顾生媚简单的概括蕈青佳的遭遇的时候,她全都惊呆。
“睦先生都渣成那样,她居然还想给他生小孩?并且还是在人家都不想要这小孩的状况下?她怎么那样傻!”
顾生媚虽说也觉得她傻,可这到底是别人的决定,她也不好说什么。
就是说着说着,江梅初忽然又开始吐槽起渣男。
一说到渣男便不可避免提到周景元,一提到周景元,江梅初便有无数词汇在唇边转悠。
“说来讲去,造孽的全都是那一些狗男人,如果不是他们惹这个惹那个,又不负责,哪会有那样多破事儿?”
江梅初控制不住又拿香蕉,没剥开,直接放到手中,使劲一掰,说:“女人何必为难女人?便譬如先前的苏音,如果没周景元纵容她,她可以翻的起浪来么?说来讲去,最让人恶心的还是渣男!”
她把香蕉掰断后,就气冲冲丢进垃圾筐。
站在门口的周景元原本准备敲门,一下便有一些犹疑。
“自然我也不是说苏音便不恶心,我就是觉得这样的事的根源还是渣男,就譬如那叫做睦先生的死渣男,他如果心里边有他的初恋,那样爱那白月色,有种便不要和人家结婚!结婚又不负责任,还在那等着自己的初恋回来,边又和自己的妻子生子育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