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眼前的女人,好像要用目光把她烧穿一样,可是看见她分明怕的身体都在发抖,眼尾也含水光,可就不肯服软的模样,心中一动,又没了发火的欲望。
他声音喑哑,“你倒是非常清楚,我已不是你的男友了。”
讲完,他快速收拾好情绪,抬头,冷漠的看着她,忽然不屑的笑了声,“我既然不是你的男友,就没要帮你的义务,你想要我做的事,那都是要讲条件的。”
“你还想要什么条件?那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!”
顾生媚抬起下颌直接和他对看,口吻中满是愤慨,“周景元,你不要脸!”
“不要脸?”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话,周景元倏的笑出声,“顾生媚,你觉得我可以东山再起,重新回高位,靠的是我的面子跟自尊么?”
周家一夜垮台,所有重担都压他身上,他一口气都缓不了,就给人赶着向前走。
那是他最累的时光,可是因为有顾生媚在身旁,因此一点也没埋怨过。
他常常出差,有时一走便是好几礼拜,有时也会非常想顾生媚,想得不可以时便看看她的照片,而后继续和人喝酒喝到胃出血,就为谈成一单生意。
慢慢的他越发成功,不再需要讨好别人,反倒有许多人开始往他身旁塞各色女人服务他。
他最开始笑着拒绝,可生意场便是这种大环境,所有男人好像都这样。
有了一回,就有无数回。
他逐渐地已不在出差时想起顾生媚这人,想起来时,也就是淡淡的。
可是一个人时,他才发现,原来他是介意的,介意顾生媚曾经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。
可笑的是,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男的是谁。
顾生媚在交向前便和他坦白过这事,她非常坦诚,那也就是个意外。
周景元并不认为自己会介意这种事,他受过高等教育,并不认为那种事情可以阻碍二人的感情。
但他还是该死的介意了。
他甚至在交往的几年中,从没有碰过顾生媚。
而他又是血气方刚的年龄,在生意场上,又经的起几回推脱?
后来他玩女人比谁都玩的开,特别爱玩雏。
他并没什么所谓的愉悦,就是享受毁坏别人贞洁时那一秒的暴虐。
这样的暴虐带来的满足,已经超过对顾生媚的眷恋。
那时候,周景元便知道,他能和她分手。
但分手后,他才发现,他不可以没她。
要他眼巴巴看着她跟别的男人结婚生子,他并非圣人,他做不到。
周景元抓住她的手,“媚媚,我们该重新开始的……我们都没好好在一起过,你让我疼疼你……”
顾生媚没想到他会这样理直气壮,心中只觉得可笑,使劲甩开他的手,“周主任,我如今是有妇之夫,盼望你话语当中注意分寸!”
“话语当中?”
周景元听见有妇之夫这词时面色忽然一沉,口吻像结了冰一样。
他上前,把顾生媚打横抱在怀中,“你意思就是,我动作当中,能不必注意分寸?”
说着,他就直接朝顾生媚亲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