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的是霍太太,霍卫东的结发妻子,那天在手术室外要医闹的女人。
她长的非常好看,现在也不过才35岁,是个传统女性,将相夫教子当作至高信仰,没有啥主见,非常容易给人煽动。
那天的情景她也是经历过,知道苏音并非功臣,而是另一个女医生。
霍太太心中虽说有疙瘩,可是儿子已安全无恙,并且等她缓过神时,医院那里已经将苏音推出来顶功,霍卫东也要认人家做干闺女。
霍太太一直不愿惹事,她唯有老公小孩这一方天地,再也没别的眼界。
虽说心底埋怨,却也不会给别人泼冷水,可是为认个干闺女还要故意举办宴会昭告天下,霍太太便有点不答应。
顶多给这苏音些钱打发掉就拉倒,为什么还要搞的这样轰动?
她边给身旁坐着的小儿子喂饭,边蹙着眉和霍卫东埋怨,“上回我生日都没有办宴,你为个干闺女却要大办,不是打我脸么……”
霍卫东听不得女人在外人眼前质疑自己,当即便沉脸,“无知妇人懂什么?生日年年有,这干闺女唯有一个!可以比么?”
他忽然发怒,叫正在吃东西的霍玉宝被吓一大跳,当即便呛住了,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霍玉宝便是那天割阑尾引发恶性高热的那小孩,听名字便知道是给家人放到手心中宠爱的宝贝,圆圆滚滚的,白嫩的便像一只肉包子。
他一咳,霍太太便心疼得不可以,瞬间眼都红了,给他轻轻拍着背顺气,“玉宝乖!妈妈给你拍拍,诶哟,我儿子怎这样遭罪!”
霍卫东也赶快收住怒气,关注着儿子的状况,见霍玉宝终究顺过气,才舒口气,瞪霍太太一眼,“连个小孩都照顾不好!你只须管好霍玉宝就可以,别的少管!”
听见这话,霍太太虽说心中委曲,可也不讲话了,只专心伺候儿子。
苏音有一些不安的看了周景元一眼,虽说醉了,可不至于失去意识,悄悄在桌下边拉了下男人的手。
她在表达自己的怕,也是在跟他示好。
周景元一扬唇角,没拒绝她示好,任由她牵着,对霍卫东解围的笑笑,“主。席,那一些都是形式上的,只须你心中将音音当成闺女,别的的全都不要紧。”
“有你这话,我就放心!”霍卫东非常欣赏周景元的进退有度,他身旁也没有个得力助理,自个的儿子又还太小,要是周景元可以做干女婿,对他来讲也是互惠互利的好事儿。
他拍了下周景元的肩头,看见桌下二人交握的手,笑笑,“你且安心,我霍卫东的女儿,一定不可以委屈了,到时同时宣布你跟音音订婚的事,便都是一家子!”
苏音非常激动,本能便想应承下,可是瞧了瞧周景元的侧颜,有点害羞的矜持了下,“我全都听景元哥哥的……”
霍卫东哈哈大笑起,富有深意的看着周景元,“音音这样懂事,景元,你可真是挣到了!”
周景元一笑,不说答应,也不说反对,给自个跟霍卫东倒满了好几杯酒,“别的话都不说了,心意都在酒中!”
氛围又逐渐热络起,渐渐变成男人主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