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在那么远的地方,悄无声息地挖出来通往皇宫的密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,按照现在的时间推算,这些士兵才刚刚开始挖这几条通往皇宫的密道。
想明白这些,云宝儿随手烧掉了这张纸,她漆黑的眸子里映入了跳跃的火光,这火光慢慢熄灭,她的眼里慢慢有了主意。
第二天,云之廉被放了回来。
这事儿已经查清楚了,背后的凶手另有他人,云之廉其实早就该放回来了,眼下这多关押的一天,属于是孟不阿在公报私仇。
傅见霜和云之廉好几日不见,夫妻二人的眼睛都离不开对。
云宝儿自然不会去中间掺和,在正院吃完早饭以后,便说有事要出门。
原本满眼都是云之廉的傅见霜听见她又要出门,立刻将她叫住,“宝儿,这一大清早的,你又要去哪儿?”
云宝儿的眼珠子搞怪地在傅见霜和云之廉之间转了一个来回,然后用戏谑的语气说道:“人家都说有情人之间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你们好几天没见,真真是隔了十几个秋了,我自然是要挪地方呀。”
这话把傅见霜说得脸红了,她却是对云之廉极为想念,若非云宝儿在这儿,她定会抱住云之廉好好说说话。
等云宝儿走了以后,傅见霜对云之廉抱怨:“现在越来越有主意了,我都快管不住了。”
云之廉满眼都只有自己的棋妻子,一个眼神,那些侍立的下人便全都退了下去,他便揽住傅见霜纤细的腰肢,将这微微丰腴的女人摁进了自己的怀里,下巴曾在女人柔软的发丝上,声音沙哑地说道:
“自己能那主意才好,凡事都拿不了主意,咱们得操心一辈子。见霜,我想过了,等朝堂稳固,我便退位,我带着你,去周游列国,与你一起出去长长见识。”
和心爱的男人一起出门游玩,一直都是傅见霜的愿望,也是云之廉在求娶她时,信誓旦旦给出的诺言。
只是这些年云之廉一直忙于朝中事务,一颗心都挂在西楚的朝政和西楚的百姓身上,傅见霜做为妻子,不忍心叫他再来操心自己。
后来云之廉的官越做越大,最后入阁拜相,这时间就更少了,傅见霜便更加不会去提起。
于是这个求娶时的诺言,一直到现在都未达成。
这么多年过去,傅见霜一直以为自己的丈夫已经将这件事情忘记,此刻听见他这般深情地提出来,心中一阵激动,直接红了眼眶。
云之廉感觉到胸口的湿润,知道妻子是哭了,想到这些年对她的亏钱,他将她拉开一些,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:“这些年,辛苦你了,你为了我的抱负牺牲了自己的自由,见霜,最多三个月,我便去辞官。”
傅见霜知道云之廉放不下西楚的百姓,昨日她也从云宝儿口中听到了只言片语,知道最近西楚的天有些不太平,她的丈夫一定是在为这件事情操心。
于是她温柔地说道:“好,我等你。”
云之廉最爱妻子这幅温柔的样子,加上这几日都在大牢里关着,这会儿温香软玉就在眼前,小腹顿时一阵燥热,他直接将妻子打横抱起来,进了内室。
云之廉将娇羞的妇人放在榻上,温柔地吻下去,一路闻到脖子处。
傅见霜闭着眼,等待着丈夫干柴烈火般的温情,可是叫她疑惑的是,自己丈夫竟然没了动静,她疑惑地扭头,发现自己的丈夫紧盯着自己的脖子处瞧,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对。
“怎么了?”
云之廉回神,下意识将傅见霜的衣领拉回去,接着竟起身站了起来。
傅见霜不明所以,想要问他为何不继续了,又羞于启齿,便红着眼睛望着云之廉。
云之廉沉默了好一会儿脸上才露出一丝极为勉强的笑,温柔地开口对傅见霜说道:“有些累了,我去洗一洗。”
之后云之廉转身走了。
傅见霜知道这其中有问题,想到丈夫先前看向自己脖子的眼神,心中莫名跳了一下,她急忙取了把镜照向自己的脖子,就见那白皙的皮肤之上。
赫然印着一枚嫣红的吻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