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依更不敢回头去看了。

便听得布帛碎裂的清脆声响，许珍绝望的哭喊，以及周清悲愤的怒吼……

这种声音听得人十分煎熬。

柳依依闭上了眼睛，听动静估摸到了最后一步，才转身去看。

便见许珍未着寸褛地躺在地上，她的脸上是早已经干了的泪痕，眼神木讷地看着离他不远的周清，像尊没有生命的木雕。

至于周清，他被大汉踩在脚底下，望着许珍时目眦欲裂，他的双手也因为愤怒和无力，在地上抓出了一道道的血印子。

“兄弟别生气，这女人我们哥儿几个就是摸了几下，可没有真的睡，回头你给洗洗，还是能用的！兄弟们，我们走！”

大汉领着自己的弟兄扬长而去。

这时周清紧抿的嘴唇留下一丝血迹，他十指扣进稀碎的石子里，慢慢朝着木讷的许珍爬了过去。

他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外衣，裹住了许珍被**得满是红印的身子，颤抖得抱在了自己的怀里。

“珍珍，别怕，我在呢……”

柳依依憋闷的收回视线，看见大汉朝着自己走来，她转身走到了更加隐蔽的地方。

刚站定，大汉便站在了身后。

“姑娘，您吩咐的事儿我都做完了，辛苦费可以给清了。”

柳依依从身上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银子，看见大汉伸出手，却没有给他，而是严肃地叮嘱他：“把嘴巴闭严实点！”

大汉这会儿神色卑恭，连连点头：“小的知道！”

“走吧。”柳依依这才将银子递过去。

大汉接了银子，笑逐颜开地转身，带领自己的兄弟们离开。

柳依依准备离开法坨寺，临走时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山洞。

男人捂住地抱着女人，像抱着破碎的珍宝。

而女人，眼神一片灰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