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仁帝自然知道他的意思,却还要故作嫌弃的扫他一眼,说上一句:“就你事儿多。”
刘忠便笑着离开。
清泠宫。
“眼下承安王功成名就,离不开皇上的教导,这么些年了,您和皇上之间也该和好了,娘娘,您知道的,只要您一句话,皇上必会亲自来这清泠宫接您。”
在将宿承御的成就告诉傅思雪以后,便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和与有荣焉,刘忠想到昭仁帝那口是心非的模样,心疼之下,便忍不住多了这么一句嘴。
“不值得。”
傅思雪柔软的唇角上扬起来,也不知是说她自己不值得,还是说那人不值得她先服软。
而她明明是很温柔的神色,也叫刘忠看出了讽刺和冷漠。
心里叹了一声,他不再多言,行了个礼,转身便要离开。
便在此时,赵德珍从她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来。
自从上一次被傅思雪打了嘴巴以后,赵德珍便一直龟缩在她自己的屋子里,这会儿她大步出来拦在了刘忠面前,从前高贵冷艳的脸上,此刻满是讨好。
“刘公公,可否告知我二皇子的近况,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他的消息了!”
刘忠便想到三日前传回来的消息。
承安王在路上遇到刺客,云小姐重伤,二皇子生死未卜。
“刘公公,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吧,我不奢求你帮我在皇上面前说什么,我只是想要知道二皇子的近况,你就将你知道的告诉我,叫我这个当娘的安一安心,行不行?”
赵德珍说着便掉下泪来,一双通红的眼睛望着刘忠,叫刘忠不好拒绝。
叹了口气,刘忠实话实说道:“二皇子在回城的路上遇到了行刺,眼下……生死未卜。”
“什么?!”
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了赵德珍的意料,她着急地抓住了刘忠的袖子,哭着问道:“在哪儿遇刺?眼下又在何处?何人所为?”
问到这儿,赵德珍猛地看向了一旁的傅思雪,激动地指着她问刘忠:“是不是那宿承御做的?刘公公,告诉我,是不是?!”
刘忠没料到这赵德珍这般癫狂,后悔自己不该多说,眼下只能耐心地解释。
“娘娘别激动,不是承安王,是东周的刺客,说起来,这刺客与二皇子自己有关呢。”
赵德珍可不信,反而认为刘忠故意帮宿承御开脱,当即怒斥道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一旁不言语的傅思雪这时候轻飘飘地来了一句。
“自作自受的意思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