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德珍哪儿还敢踩,便是指桑骂槐都不敢了,捂着脸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“娘,您真厉害!现在的您,才有了几分当年的风范!”
傅思雪却是看着地上被踩坏的菜,一脸心疼,“糟践什么也不能糟践粮食啊,真是可恶。”
“娘别生气,我去给她一把毒,叫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。”
小安子说完就要去赵德珍的屋子,那样的表情和神态,好像杀个人就是碾死一只蚂蚁。
傅思雪皱眉,“永安,我与你说过的,要对生命抱有敬畏之心,不要随意杀人,你忘了吗?”
这话小安子可不认同,但是他不想反驳傅思雪,便连连点头,说知道错了。
傅思雪对他的态度很满意,正要再说话,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长叹。
“这是天要亡我呀。”
两人回头,便看到那太医院的朱清远站在柳轻轻屋外的檐下,满脸的绝望。
傅思雪便想到了柳轻轻的症状,赶紧问小安子,“你可有办法?”
小安子摇头:“我只擅长蛊毒,对女人的病不是很懂。”
傅思雪有些失望。
小安子眼睛一亮,“有个人可以治。”
“谁?”
“云宝儿。”
傅思雪记得,自己姐姐的女儿便是叫这个名字,她目露惊喜,“是我那外甥女吗?”
小安子点头。
“那你有办法把人请过来吗?”
小安子便抬手将那一脸死灰的朱清远招过来。
“柳娘娘这身子骨只有那云丞相的千金能调理,你若是想活命,必须去丞相府请她。”
“可是这掉脑袋的事儿,怕是那云小姐不愿意掺和呀。”
话是这么说,朱清远还是去了丞相府求见。
云之廉得知太医院院使求见自己,还很是纳闷,请了人进来,听到对方的请求以后,便皱了眉,言语间有些不悦。
“这后宫之事,我家宝儿岂能掺和,朱大人着实有些不太懂事了。”
这几句威严的话叫朱清远难堪极了,正要说话,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爹,我想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