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……头痛……
到底谁说的是真的!
记忆。
她的记忆一定要拿回来。
她再也不想做一张可以任由别人书写地白纸!
云宝儿立刻派霜桃去了正院,让她告诉傅见霜她打算去狩猎祭的事情。
傅见霜闻言又急又气,云之廉心疼她,在她身边好一番劝说。
“孩子总是会长大的,我们不可能一辈子在她身边保护她,你应该放手,放她自己去面对一切了。”
“是啊,你说的对。”傅见霜叹着气点头。
与此同时,宿承御的暗卫拿到了黑衣人放在砖头底下的信,同样是看完以后照着原样放回去,然后回到承安王府向宿承御禀报。
“王爷,黑衣人的信上说,狩猎祭结束便满足你。”
“狩猎祭……”宿承御神色冷锐地低语。
看来这黑衣人要在狩猎祭时动手了。
这次动手,估计是想要他的命吧。
“这次可看清那黑衣人的着装?”
暗卫点头,仔细地描述了黑衣人的着装。
宿承御脑中便浮现出之前在城外废弃茶楼看见的那个黑衣人。
看来就是同一个人了。
从宝儿灵魂归为,到眼下的种种,都与他有关。
他到底是谁?
很快便到了狩猎祭。
这段时日里云宝儿和宿承御未曾有半分往来,也未曾见过一面,便连云之廉都以为两人是彻底断了。
云宝儿带上霜桃上马车时,傅见霜亲自送她上马车,站在门口好一番叮嘱,直到她的马车走远了才肯进去。
云宝儿靠在马车上,脑中却不自主地浮现宿承御的脸庞。
其实在这段时日里她很少想起他,她总是用各种事情把自己的一天塞得满满地,只是眼下不知为何,他的样子挥都挥不散。
或许是这会儿没有事情可以做,亦或许,是马上要见到他,心里有些激动……
云宝儿,你可真没有出息!
他都不在乎你,对你说了那样残忍地话,你竟然还会因为马上要见到而激动。
这样想着时云宝儿有些伤感,又莫名湿了眼眶,她抬手抹掉眼底的潮湿,却抚不去心底地潮湿。
真的是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啊……
到了皇极山,马车停了下来。
世上就是那么多巧合,云宝儿刚扶着霜桃的手下了马车,就看到宿承御从他那辆低调奢华地马车里弯腰下来,并且他在下车的第一时间,就与她的视线对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