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桃一出去,宿承御就抬脚把门踢上了,然后他走到云宝儿面前,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,他转身坐到椅子上,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。
“为何会在这春花楼?”
云宝儿这会儿心里还有气呢,而且她也还有好多问题没问他呢,于是她圆溜溜地眼睛一瞪,表情娇横:“该我问你,你为何会在这春花楼?还和那仙仙姑娘在一个屋子里待了半天,你想做什么宿承御?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好了?”
看见她这假模假式地样子,宿承御好笑道:“我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猜到了?”
云宝儿嘴硬:“脑子笨,猜不到!”
宿承御便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:“你应该听到男人的闷哼了吧?对了,当时你趴在地上从门缝听的,肯定听得一清二楚。”
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
云宝儿也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,声音无比地温柔:“你想说什么?”
宿承御声音含着笑,表情有些欠揍:“我想说,我和那仙仙姑娘都做了苟且之事了,你还让我抱,看来你真是爱我爱惨了。”
云宝儿气笑了,尽管知道他在逗他,还是想撕烂他的脸!
她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,恶狠狠地道:“宿承御,你是不是想尝尝做太监的滋味儿?”
宿承御看着她,一句‘我想做你’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,宝儿要是听到这话,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理他了,于是他脸上露出求饶:“我错了!”
云宝儿将他的下巴捏了捏,宿承御的唇便嘟了起来,与他矜冷地气质十分违和,她被逗笑了,弯着红唇问他:“哪儿错了?”
“错在不该用别的女人逗你。”被捏得嘟起来的唇因为说话一上一下,看起来肉乎乎地。
这样的一幕莫名便叫云宝儿想起了被他吻住时我的感觉,她咬了咬嘴唇,将他的下巴松开,侧开了头,努力地先要赶走脑子里那些不纯洁的画面,一边又因为自己此刻色眯眯地模样而羞窘。
于是在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情况之下,她的耳垂红透了。
落在宿承御的眼里,那红透的耳垂像极了一颗剔透地宝石,让他很想要咬一口,他看着那晶莹地耳垂,喉结动了动。
此时云宝儿觉得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差不多了,回头看向宿承御,想要继续方才的话题,可是还未及开口,她的脸便被一双修长的手捏住,拇指上的玉扳指贴着皮肤,微微地凉意更衬得那喷洒在脸上的气息有多么地热。
她的唇被封住,大脑一下子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