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承御的马车又去了丞相府,他知道云丞相不会放他见宝儿,于是他对那侍卫说道:“本王求见丞相大人。”
侍卫闻言立刻进去禀报,很快便出来回话:“王爷情随属下来。”
云之廉在书房见了宿承御,一张老脸山满是不悦。
“君子一言当驷马难追,承安王是想背弃我们之间的约定吗?”
宿承御低头:“姨夫,我即将离开皇城,只是想在离开之前见宝儿一面,这一面很重要,姨夫,求您成全。”
瞧见这小子急切地模样,云之廉不禁想到了年轻的自己,有些心软,叹气道:“她眼下不在府里,尚书府那柳小姐出了些事儿,她昨晚便去了,在尚书府住了一夜,眼下应该在睿宁王府参加荷花宴。”
宿承御目露疑惑:“她今日未回过府里吗?”
云之廉摇头:“未曾回来。”
没有回府,也不在睿宁王府,那她去了哪儿?
她会不会……故意在躲着她?
心脏一阵抽痛,宿承御觉得自己这样急切寻找云宝儿的模样,像一个傻子般惹人嘲笑。
“王爷,要不要属下派人沿街打听打听?”
“罢了,走吧。”
宿承御提步上了马车,初一叹了口气,挥鞭赶车,马车缓缓离开了丞相府。
霜桃从巷子里走出来,看见那远去的马车,默默嘀咕:“怎么那么像承安王府的马车,可是承安王不是出城了吗?”
她晃了晃脑袋,认为一定是自己看错了,然后提步回来丞相府。
承安王府的马车离开城门,进了宽敞地管道。
另一边。
云宝儿风驰电掣地来到码头前,稍显笨拙地下马,将马在树上拴好了以后,忍着臀、部的不适走到码头前向人打听起来,得知宿承御根本就没有来过,她不禁蹙眉。
他没来码头那去了哪儿?
这么小的皇城,为何见他一面这么难?
不是说有缘千里来相会,眼下他们在这小小的皇城都会不到,是不是他们根本就没有缘分?
重新翻上马背时,云宝儿的心情失落极了,坐在马背上牵着缰绳引着马儿进了小道,这条路很近,她来时便是走的这条路。
都说人倒霉的时候,喝水都塞牙。
明明来的时候都很乖很温顺的马儿,眼下回去的路上却好像闹起了脾气,云宝儿要她往左它偏偏往右,这样掰扯来掰扯去,云宝儿便从原先的近路小道偏离,上了宽敞地大路。
她也掰扯得胳膊有些累,索性随马儿去了,反正城里也没有她期待的人,早些晚些都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