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鼻子灰碰得很是尴尬,初一灰溜溜走开。
云宝儿擦掉了自己的鼻涕泡,心里十分懊恼。
怎么能在喜欢的人面前吹鼻涕泡泡?
他会不会因此对他的印象变化?
好气啊!
云宝儿羞恼地不敢转身,但她并未似那小姑娘一般表现出来,留给宿承御的背阴沉着冷静,就像她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“有话以后再说吧,我要进去了。”
说完她就带着霜桃走了。
直到云宝儿的背影看不见了宿陈承御才进去自己的马车。
初一跟着跳上去,挥鞭赶车,嘴角因为想到霜桃的呆样儿翘了起来,这时宿承御漫不经心地声音从里面传出来。
“去倒夜香吧。”
初一嘴角的笑凝固,垮起了脸。
“王爷,您总该告诉属下错在了哪儿,属下下次可以改!”
那谁来告诉他错在哪儿了?
宝儿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,他根本不知道她哭是为何笑又是为何!
“再废话去倒一辈子夜香!”
“……是!”
次日。
云宝儿来到学堂,刚坐下,面前就放下了一个大大地食盒。
宿承御在她前面坐下,把椅子转过来与她面对面坐着,上前来开食盒的是一个脸生的侍卫,云宝儿有些好奇。
“初一呢?”
宿承御眉眼未抬:“生病了。”
此时远在承安王府倒了一夜夜香的初一打了个大大地喷嚏,他用力揉了揉鼻子,随即想起来这手倒完夜香还没来得及洗,顿时恶心得弯下腰吐了起来。
“生病了?小姐,初一大哥生什么病了?”
呆愣愣的霜桃像被人忽然装了脑子,好奇地问云宝儿。
云宝儿问宿承御:“他生什么病了?”
宿承御一点儿不怕初一被咒死地说道:“听说撞到了脑袋。”
云宝儿顺嘴问了一句:“没事儿吧?”
宿承御将一个只有拳头大的粉色小碟子推到云宝儿面前,“他脑袋硬,一点事儿没有,来,吃这个,这是桂花发糕,很香的。”
霜桃默默记在了心里。
原来是撞到了脑袋,初一大哥虽然今日先要收买她不太正义,但是平日里对她是很不错的,回头还是要去看看他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