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还这般对我好,你是不是贱?”
就像前世,她知道宿睿风喜欢在外面和许多女人暧昧不清,她还是不肯放弃,始终天真地认为自己将会是最特殊的那一个。
这不就是贱么。
虽然云宝儿没有说其他的,但宿睿风看到她的表情便猜到了她的想法,惨不忍睹地脸上露出可怜兮兮之色。
“那不叫贱,那叫爱。”
云宝儿嗤,语气认真地告诉他:“所有不求回报的付出,无底线的忍让,自降地位的迁就,都叫贱。”
真正正确的感情,是应该双方都感到舒服自在,自信自强,上辈子,她用了错误的方式去爱一个错误的人,落得那样的下场,是她犯贱的报应啊。
这番话无疑是将他们上辈子的感情全盘否定,并且丢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。
宿睿风温柔的眼眸之中虐过一抹疯狂,他的表情也淡去温柔浮现阴鸷,语气沉沉的。
“宝儿,你可以说这辈子你不爱我了,但你不能否定我们的过去,你不可以!”
看见他这幅痛苦地模样,云宝儿觉得畅快。
宿睿风看着明显翘起了唇角的小姑娘,慢慢地也跟着翘起了唇角:“没有爱又哪儿来的恨呢?宝儿,现在你有多恨我,那便代表你对我的爱有多深。”
“你有病!!!”
宿睿风笑得更柔:“那也是相思病。”
这样的话和他那样的眼神,让云宝儿感觉像是一口狗屎噎在了嗓子眼儿,胃里翻滚,却吐不出来,极其难受。
最后云宝儿警告宿睿风:“心头血的事儿你敢告诉宿承御,我与你拼命。”
宿睿风冷哼:“这辈子你的命只与我有关,便是割心头血,也是我来割,他没资格!”
这话虽然听着恶心,但好歹是叫云宝儿放了心。
皇宫,太和殿。
“与朕说说,是怎么回事?”
昭仁帝在书案后批阅奏折,头也不抬地问着话。
宿承御低着头,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意思,“儿臣自己犯傻,甘愿受罚。”
“你打得睿宁王险些死掉,还打的是脸,这是把睿宁王的脸面丢到脚下踩啊,那你倒是说说,如何罚你才能叫睿宁王出这口气?”
宿承御没有思考便道:“儿臣可以让他打回去。”
“打回去?怎么打?给你们搭个台子,让你们在文武百官面前打好不好?”
淡淡的一句话,却是蕴含了滔天的怒火。
宿承御没敢接话。
屋中忽然响起‘啪’的一声,昭仁帝搁下手中的笔,抬头朝他看了过来。
“你最近很不像话!”
宿承御头垂的更低,“儿臣知错。”
“知错知错,不痛不痒!这一次朕要狠狠地罚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