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宝儿动了动身子,语气虚弱的道:“身子疼,动不了。”
带了些撒娇的意思。
女人大体都这样,爱意便是藏在心里,可一旦面对心上人时,还是会从身体到语气露出娇态。
原本宿承御本着帮云宝儿看好人的念头,此刻听到这小丫鬟朝自己撒娇,心里又反感又受用,简直矛盾的要死。
他便转过身去,吩咐初一,“把东西送到床边去。”
初一利落地从窗口翻进去,乖乖地将糕点送到床边,还好心的询问云宝儿:“你手能不能动?要不要我喂你?”
云宝儿只想宿承御喂,却也知道,只要自己还在霜桃的身体里,便不可能有这样的一刻。
“我可以,你放在这儿便行了。”
初一听话得放下,转身走到窗下,手刚攀上窗台,身后便传来一声无奈地提醒。
“走大门。”
“哦。”
初一尴尬转身,打开大门,却不想脑袋就挨了一下。
风月怎么也没想到,敲门会敲到一颗脑袋,眨眼看着门内模样斯文的男人,立刻认出此人是主子死对头承安王那蔫坏的侍卫初一,当即沉了脸。
“你怎会在霜桃姑娘屋里?”
宿睿风原侧身在一旁等待,听见说话声扭过头来,当即冷着脸看向了屋子另一侧,讽刺道:
“承安王莫非属鼠的不成?”
话音落下,宿承御从屋侧走出来,“睿宁王那必是属狗无疑了。”
宿睿风懒得扯皮,上前一步往屋里瞧,看见那趴在榻上的人影,心疼极了。
十个板子,他的宝儿当时该有多无助多痛苦。
今日他必须带她走。
提步进去,冷声吩咐风月:“把门关上。”宝儿一人被丢在这儿,身上的伤口怕是都没有上过药,他得仔细帮她上好药,省得以后留下什么隐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