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拿钱杀人的兔儿,是该死的!”
张杨回过神来,扫了他们一眼。
“我见过他。那天,他跟一个小孩打赌。”
王捕快哑然失笑,道:“这种人,怎么还会跟小孩子打赌,他们赌什么?”
张杨道:“他们比赛,谁先钓到鱼,谁就赢了。谁赌输了,就跳到河里,泡水半个时辰。”
吕捕快笑道:“有这等事?想必那场赌局的结果,一定是他泡水了?”
张杨点了点头,道:“也许,他所做的一切,只是为了活着而已,该死的人,是出钱买人命的人!”
“假如,没有人花钱买人命,那么,他可能就不去杀人了,对不对?”
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,怎么会跟一个小孩打赌?而且还愿赌服输,这算什么乐趣?
也许,他那样做,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。
官道上,在一个岔路口,赫然有一家比较大的酒店,酒店门牌上写着几个很醒目的字——客来酒店。
诚然,它在此处,算是占好了地利,专门给路过的人提供吃喝。
这里是一个大村庄,村庄的名字叫做李家沟。
张杨等人刚好想喝点东西,而在这里正是一个喝酒的好地方。
酒店不算很大,所以门外还摆设几张餐桌。
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下后,店里的小厮就急忙来上茶了。
张杨发现一件怪事,他发觉倒茶的小斯很紧张,手手在发抖。
然后,他就留意对面坐着的大汉。他仔细向大汉瞟一眼,心中一动,忽然发觉这人不寻常。
那个大汉戴着斗笠,低着头,正在吃东西。
他的手很稳,夹菜的动作很缓慢,使力很均匀,每夹两次菜就喝一口酒。
张杨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那个大汉身上,发出一种信号——杀气!以前,他捕猎时,他能感觉到野兽想发起攻击前,带着那种无声无息的杀气。
他感觉到这个人就像野兽,而且是想暴起攻击他。
吕捕快用随身带的银针试过茶水,才大口喝了半碗。
其它人也跟着喝了。
张杨觉得那大汉奇怪,看了一会儿才提起碗,小心翼翼地喝茶。
茶水入口不久,黄福忽然道:“奇怪,怎么一坐下来就有些困?这路没走多远呢!”
李捕快接话,道:“这天气也不算热,咦……”
他没说下去,用手去摸额头,摇了摇,然后扒下。
张杨最后一个喝茶,他正要吞下,就感觉不对劲,于是把水吐回碗里,才放到桌上。
这时,他们喝过茶后,很快就都扒下了,晕了过去。
张杨站起来,冷冷地瞧着倒茶的小厮。
那小厮怕得颤抖,后退几步,斜眼望着戴斗笠的大汉,吞吞吐吐地道:“我……不关我的事……”
那大汉突然站起来,冷冷地瞧着张杨,嘴角露出残酷的微笑,慢慢地道:“这件事,是我做的!”
他把斗笠摘掉,冷笑一声,又道:“难怪陈小心会失手,看来,你果然真有一点本事。”
大汉提起单刀,迈出半步,两脚成八字样,用轻蔑的眼神冷冷地瞧着张杨。
这个大汉就是王阔,他和陈小心出现在成铁钢的家里,目的就是为了等到张杨等人。
其实,他是没有想不到张杨会堤防他,因此,他现在只好用刀来解决事情了。
酒店里冲出一老头子,他伸手拦在王阔前面,急道:“客官,你怎么能……你说过只迷倒他们的,这里不能杀人。”
老头子是生意人,自然不想在自己的店里上有命案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