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成铁钢对这些人的死,即可惜又很无奈。
没有人知道这些人怎么死,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儿来的。
连嫣的心思起伏不定,隐约感觉死的这三个人跟成铁钢有关系,但是,她又找不到任何线索。
“成铁钢要我们当护院保镖,难道真的是为了护住那两样东西?还是有别的目的呢?”
她忽然怀疑成铁钢有别的企图,但是找不出任何迹象。
当然,花钱设圈套跟花钱买人命一样,她很小就知道这些道理。
胡海鹰对手下道:“给我传令,要兄弟们留意所有的陌生人,特别注意不带兵器的武林人,一旦发现异常人,及时报告给我。”
他摸着腰间的手铐,眉头微微皱起。
他本性虽然也贪图富贵,但是做事还算比较认真,而且很有原则。
当然,他认真做事的目的,通常只是为了从犯人那里捞一些好处。
陈小心和王阔每天都会出去,有时很晚才回来。
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,去做什么,也没有人问他们去做什么。
但是,每天晚上,他们都准时回来和成铁钢一起吃饭。
他们喝的酒不多,似乎一直保持自己清醒着。
成铁钢可不同,越高兴喝得越多,有时甚至喝得伶仃大醉。
他家有这么多好手保护,他很安心喝醉。
有时候,成铁钢会趁着醉意,问:“两位等的人还没到吗?可不能错失时机。”
陈小心只会笑着回答:“成兄又喝多了,是时机在等人。”
他们一个问得莫名其妙,一个答得迷迷糊糊。
连嫣等人时刻保持警惕,谁也不喝酒。
但是,他们仍然出了大事。
张贤备守夜时,突然死了。
他死在后院墙角里,身上没有伤痕,跟成家两个家丁的死法一样。
几个镖师都陷入恐慌和悲痛之中,特别是张贤备的两个助手,他们好像死了母亲似的,泪流满面。
胡海鹰捕头来调查时,只淡淡地道:“这人算是一个好汉,当年还做过捕快,人也精明,可惜,他死了也没给人留下线索。”
萧直正色道:“他的死因就是线索!”
胡海鹰点了点头,道:“他的伤口,就是那细小的针孔,连血也不流出来。
看来,这武器速度,一定很快。
这世上,能用一根手指长的绣花针,正面刺入一个人的心脏,这样的暗器确实厉害!到底是什么人,拥有这种武器来发射这么强的暗器?
当然,这针,可能是用手直接插的!”
胡海鹰认为武功在高的人,也很难用手劲将飞针穿透成人的胸部,直至插入心脏。
萧直道:“他的脸看起来很痛苦,死前一定很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