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身登山装备还没来得及换,脸晒得黑炭一般。
匆匆和三小只打了声招呼后,朱风琴敲了几下门,大声问道:“爷爷,三天后大婚这么仓促啊……”
她刚接到连苏宴的电话通知,让她无论在哪儿必须立刻回家,参加他和凌月的婚礼。
朱风琴边说话便推开门,继而惊叫一声。
“啊!你是谁!”她面前出现个比她还黑的男人,黝黑精瘦,两人险些撞个满怀。
天勤一愣,随即微垂着头后退一步。
朱风琴眨眨眼,脸上悄悄爬上红晕,不好意思的说:“爷爷,你屋里还有别人啊……”
她探探头,发现连老太爷的**还躺着位沧桑的老太太,不由得瞪大眼睛!
连老太爷正拉着老太太的手,絮絮叨叨的说着往事。
连老太爷听到“大婚”二字就头疼,眼看着他的秀华就要与世长辞,他实在没心思张罗什么假结婚的事,全权交给管家处理了。
连老太爷头也不回地大手一挥,没让朱风琴说下去:“明天下人们就回来了,你先自己料理下住处吧,快去吧。”
朱风琴伸伸舌头,立刻识趣地退出房门。
三小只趁机对天勤叔叔招招手,把人也叫走了。
当三小只把天勤带到宾利车前,要求他做司机时,天勤的脸立刻涨的通红。
他粗糙黝黑的手尴尬地扯着裤子,垂着头说:“我,我不会开车。”
他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,每天都在生存的边缘挣扎,别说开车了,他二十几岁方向盘都没摸过。
三小只面面相觑,他们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……
那该怎么办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