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当年惨无人道的生产经历,让凌月心中始终有个心结。
他既然这么无所不能,为什么当初能认错人呢?害他们母子苦苦分开五年!
压下心中怨气,凌月冷声说道:“连少这不是做饭,是做情感咨询的吗?再等一会儿,你这房子可就着了。”
浓重的糊味儿传来,连苏宴不得不终止这个话题。
他低声指责道:“你平时是给安安喂的毒药吗?锅为什么下菜就糊了!”
凌月心虚的摸摸鼻子,她实在不擅长料理,没办法,人总是有短板的嘛。
“连少居然亲自做早饭,锅也没想到。否则它不应该不识好歹,这么不给连少面子。”凌月避重就轻的回答,成功让连苏宴的怒气消减了一半。
锅本来是没问题的,但凌月下过几次厨后就不再是不粘锅,幸好昨晚朱风琴是做的西餐,才没体验到“煤烟”套餐的洗礼。
“妈咪,叔叔,你们出去吧。”这时,安安不知何时站到厨房门口,揉着眼无奈地叹息一声。
她半眯着睡眼,熟练地扎上小围裙,飞快打扫了刚刚的一片狼藉。
两个大人反倒像多余的一般,被赶的无处下脚。
连苏宴见安安熟练的做起早餐,不由得心疼,低喃道:“安安究竟是经历过怎样的不幸,才会小小年纪就如此懂事?”
凌月不满的脱口而出:“还不是她爹地!”
连苏宴皱起眉头:“她爹地?”
安安正站在小板凳上炒鸡蛋,小身子也一紧,随后悠悠地说:“妈咪,爹地不是去世了吗?他是怎么走的呀?”
连苏宴的心却凉了一半。
看安安和双胞胎年纪相当,如果安安有了爹地,那凌月就不可能是双胞胎的妈咪……
凌月忽然被问到,丝毫没有心理准备,正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圆谎,这时忽然门口传来女人大声的喊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