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不要当你的女朋友!”
某人怒吼道:“有种你再说一遍,你信不信我揍死你。”
白寻又大声说了一句:“我才不要做你的女朋友。”
“啪”一巴掌,白寻被打懵了,反应片刻之后,她已经被玄冥按在身下了,他举起了手掌,威胁式问他:“你是我女朋友吗?”
“呜呜~玄冥,我害怕,你别这样了,好不好,你变回之前的样子,好不好?”
白寻还没有反应过来,脸上又挨了一巴掌,“你就说,是还是不是!”
白寻委屈地点了点头,回答说“是!”
玄冥从她身上下去了,并且抱住了她,对她说:“以后,你就是我的宝贝了,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。”白寻惊恐地点了点头,内心却盘算着如何逃离。
玄冥出去了,白寻也准备出去,出去之后,就再也不回来了,她的眼光果然差,他竟然打她。结果一下床,发现自己腿软了,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,不自觉地羞红了脸。
她赶紧拍了拍脸,提醒自己,这个男人可是动手打她了,她绝对不能原谅,原谅了敌人就是伤害了自己,可是自己现在确实是很难移动,要不明天吧!
“小伊,我给你买吃的了,要不要吃啊!”
白寻正在睡觉,感到脸上凉凉的,以为脸上有虫子,就用手拍了一下,感觉到脸上有些痛疼,她睁开了眼睛。
结果一睁眼,就看到了玄冥那张脸,她吓得赶紧把头埋进被子里,她一脸惶恐的样子,让玄冥十分不满。
随着白寻的动作,玄冥把扶冰袋的手,收了回来,离开了冰敷的脸,有些刺痛,她低头一看,发现了**的冰袋。
她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,窥探玄冥的反应,发现玄冥冷着脸,正拿着杯子在喝水,只是他青筋暴起的手,以及用力拿杯子的手,提醒着白寻,他的心情绝对不平静。
白寻掀开被子,穿上了鞋,战战兢兢地抱住了玄冥,然后解释说:“我不是有意的,我刚刚以为脸上有虫子。”玄冥听后紧皱的眉毛,舒展了许多。
白寻看到玄冥的反应后,默默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玄冥转过身来,包住了白寻,白寻比他矮,被他的胸脯碰到了脸。
“嘶,痛。”
玄冥听到后,急忙地拿过一个药膏,涂在了白寻脸上,冰冰凉凉的感觉,很是舒服,白寻感觉到脸上没有那么痛了。
“宝贝,以后乖乖的在我身边,好不好?我会好好对你的。”白寻乖巧地点了点头,她怎么可能说不好呢!那不是找打吗?她又不傻,怎么可能自讨苦吃。
玄冥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,把她抱入怀中,开心地说:“太好了,以后你就完全属于我了。”
白寻:颤颤巍巍地问:“我很乖的,以后你能不能不要动手啊!我怕痛,你要是特别想动手的话,能不能不打脸啊!”
说完之后,房间许久都没有声响,她以后自己完了,成功碰到某人的逆鳞了,她正在面对暴风雨前的宁静,连忙改口说:“我错了,对不起,不要打脸,好不好?”
她一抬头,发现玄冥正在温柔地看着她,她更加害怕了,忍不住哭了出来,实在是太可怕了,说什么也不对,说什么都要挨打。
玄冥去旁边拿纸巾,温柔地擦去了她脸上的泪痕,她一脸疑惑地盯着玄冥,以她现在的智商,她真的不明白,玄冥到底在想什么。
“对不起,宝贝,昨天我真的太生气了,也真的是因为太喜欢你了,我不想你离开我,只要你以后呆在我身边,不做背叛我的事情,我是不会动手的。”
玄冥说完之后,拿出了一份恋爱合同,白寻看到合同的内容,感到不可思议,内容具体就是无论是谁,在恋爱期间背叛彼此,都在受到相应的处罚。
她盯着玄冥,疑惑地问:“这份协议有效吗?”他解释说:“当然有效,虽然可能不合法律,但只要我们两个遵守,它不就是有效的吗?”
“那好吧!”
见白寻迟迟不签字,他询问说:“有什么不合理,需要更改的地方吗?”
白寻嘟着嘴说:“当然不合理了,我和你体力悬殊,你打我当然轻而易举了,我打你,呵呵。”
玄冥有些着急,想她解释说:“如果我做不到这些,我允许你离开我,我发誓。”
白寻开始不停地挑毛病,一会这不合理,一会那不合理,玄冥已经失去了耐心,全身上下散发着怒气。
正专注于挑毛病的白寻,还没有发现怒气冲冠的玄冥,正孜孜不倦地挑毛病,挑着挑着,耳边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,“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签,还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白寻打了一个寒战,连忙摇头,对玄冥说:“我签,我马上签。”玄冥却摇了摇头,脸上挂在自嘲的微笑,内心想的是,又失去了一个可以好好欺凌她的机会。
本来冰气寒人的玄冥,忽然换了一副面孔,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,像极了一条小狗狗,他将自己的头埋在白寻的胸脯下,撒娇说:“宝宝,我最近好难受,你能不能?能不能?”
“能不能什么啊?”白寻好奇地询问。
“能不能让我打一顿。”白寻后悔自己多了这一嘴。
玄冥说完之后,轻声笑了起来,他这反复无常的样子,真是让人捉弄不透,白寻真是不明白,他又发什么神经病了。
此时,玄冥挺直了腰板,用冰冷的眼光看着白寻,白寻以为他要打她了,连忙跑去房门的位置,却被玄冥一把拉了回来。
“你就是那个臭小子看上的货,切,真没品,一看就不耐打。”
这不会是传说中的人格分裂吧!自己是上辈子冲撞了银河系吗?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。
她的双手被按住,被绑在了**,她大喊:“救命啊!杀人了。”然后就迎来了连环巴掌,连求饶的机会都不给她。
他解下了皮带,白寻痛苦地摇头,随着皮带一次又一次的甩下,白寻逐渐失去了意识,随后昏了过去。
她的傍晚时刻醒来,当她看到两眼盯着他放光的玄冥,她几乎要疯了,果然,所谓的玄冥再一次拿起了皮带。
“等等!”
他好奇地看着白寻,然后轻蔑地说:“你觉得我会听你的,你可真是好笑。”
“你先听我说,你先冷静一下。”
“哦!我为什么要冷静,我现在很冷静啊!”他双腿叠加,一副打死你,与我何干的面孔。白寻简直要哭了,难道玄冥的第二幅人格,是反社会人格。
她大喊大叫了起来,“玄冥,你这个死骗子,我真的是瞎了眼了,我当初就不应该相信你。”
“呵,这话你要留着和他说,和我说,不管用,因为我不是他。”
想象中的痛疼没有到来,他接了一个电话,匆匆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