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冥看见白寻此刻的笑容，忽然觉得白寻特别熟悉，但是他就是说不出来那种感觉。

秦如月时，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，“白寻，听说心魔很是强大，在神使面前，力量更加强大，是如何击败他的？”

白寻有些得意地甩了甩头发，“哎呀，其实他们就是有一点花拳绣腿的功夫了，就是想尝试通过说把一个人说死，当然了，那些好人嘛，可能被伤害，像我这种见识过他们肮脏懦弱，胆小和臭不要脸的一面，自然不会被他们轻易吓退。”

秦如月摇头，表示自己并不是很明白，白寻直接忽略了眼前的玄冥，将秦如月拉到了一个空间。

空间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话语，是人身伤害，是自我攻击，还有对一个人的质疑，怀疑以及黑暗的一切。

“像我们而言呢，自然就要证明自己是个好人，因为我们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当一个好人，但是做好人的这个底线，在坏人面前呢，就不应该有，对待浑蛋呢，就应该比他更浑蛋，对待不要脸的人呢？就应该比他更不要脸，我们的修养，我们的教养，就应该用来面对和我们一样的人。”

秦如月看着白寻，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敬佩的，给他也听说了很多，可是，真正落实起来，真的难上加难。

白寻哼着小曲，唱着歌谣，看起来无忧无虑极了。

“我叫你思妙好，还是叫你白寻好呢？”

白寻回答说：“其实我真正的名字叫白寻。”

“那好，白寻，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忽然之间成长了这么多？”

白寻有些苦涩，“你走了之后，我就成了圣女，可是守了一群畜生，我知道，我应该帮他们开智，帮他们明理，可是畜生是畜生，怎么开智怎么明理？都太难了，他们还想借机把我给杀了，那我怎么能忍？”

“后来呢？”

“后来我知道他们要起义啊！他们要杀我呀，刺杀圣女是多大的罪呀？我就借机一并把他们给铲除了，从那以后，我觉得人也得给自己谋取点利益，也不能太高尚，太伟大，说不定你帮了很久的人，会一刀捅死你，我看开了，对于人而言，排在第一的是第一，排在第二的是恐惧，第三才是道德。”

秦如月抱住了白寻，安慰说：“以后都不会这样了，你不要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