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食下肚,烦恼尽消,加上吃过辣椒并没有不适的反应,我就大快朵颐起来,最后几乎是扶着墙走出来的。
颜医生见我这搞笑模样,不由笑起来:“暴饮暴食伤身,喜欢吃可以多吃几次,吃七分饱就好。”
“好,今晚是太久没吃,才会刹不住车,平时我也是斯文人儿。”
他笑着朝我走过来,离我越来越近,一种巨大的压迫感令我想后退,他扶住我的后脑勺说了句“别动”,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凑到我嘴边:“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,吃东西都能吃得满嘴都是。”
说着,他又笑了笑:“不过你确实是个什么都要重新学习和适应的小孩,以后去了慈江,凡事都要多留个心眼,别和别人兜底。”
手帕是纯棉的,本该柔软舒适,可此时擦在脸上,却有种发热、热得烫伤皮肤的感觉,而他说话时带出的热气,更令我连头皮都是热的。
一时间,我竟分不清是因为作为成年人,却连嘴都擦不干净的事羞愧到头脑发热,还是颜医生的男性荷尔蒙令我有所反应,但不能被他看出来,我在心底暗暗深呼吸了口气儿,并歪着头与他拉开了些距离:“我刚才擦过了,可能是没有擦干净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我说着想去拿手帕,却被他制止:“我来擦吧,已经快好了。”
又是几秒钟后,他总算松开我的手,见他要把手帕装进口袋里,我觉得不合适,连忙说:“给我吧,我洗干净还你。”
他低头看了看手帕,到底递了给我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有没有记住?”
“职场留心眼吗?”
“对。”
我点头,他顿了顿,又说:“也别和贺霆之夫妇接触,毕竟住在一个小区,以免露出破绽。”
“好。”
说着来到车边,我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门时,无意识地抬头,就看到姜瓷站在火锅店的二楼,双手环胸注视着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