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出口的瞬间,我就后悔了。
我再难受,又怎能提出这种荒谬的要求。
我们现在,连朋友都算不上,我这番请求,倒有了趁人之危之嫌。
于是我想松开他的手,却被他反手紧紧握住。
一时间谁都没说话,我们就那样看着彼此,他的眼中有过惊诧,但很快又被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掩盖。
尔后,他松开了我,去了趟卫生间,随即折回来打开电视,并把声音调到最大,然后坐到**。
他眼中的情绪不再如以前那般清冷,眼睛里像有两簇火一样,闪耀着欲说还休的光。
他朝我靠近,我气喘怯怯地说:“我开玩笑的……”
“可我认真了。”
他的声音低哑磁性,还带着我猜不透的情绪,然后他的五官在我面前放大:“放松……”
水与火的交融,大抵形容的就是这种情形,我最初还推拒着,但最终还是顺从了身体……
而情绪到达高点时,他贴着我的耳朵,轻轻地说:“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当一切归于平静,床单被褥已经湿透了,分不清是我们的汗水还是融化的冰块。
我头发湿透地贴在他的胸膛,知道该立马起来,毕竟卫生间还关着人,可衣衫早就不成样子穿不了了,这时贺霆之开口了:“还难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