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知道,这心病总要克服的,即便我的内心犹如被架在火上烘烤一般。
感觉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后,总算来到了山脚,山下有很多当地的特色小吃,当王明浩把我放在一家米粉店的椅子上时,我顿感如释重负,整个身体都感觉轻松了不少。
一人吃了一碗粉,又喝了两杯茶饮,王明浩又要背我时,被我拒绝了:“停车的地方就在不远处,你就别背我了,扶我过去就好。”
“可以吗?”
“可以的,另一只脚别落地用力就行。”
王明浩略作犹豫,最后还是扶我过去了。
崴到的脚有些疼痛,但还算能忍受,等到了车上王明浩说带我去医院检查时,我拒绝了,说不严重,没必要花那个时间和钱,买点云南白药喷两天就好了。
“医者还不自医呢,更别提你这个医学小白。”
“但脚长在我身上,疼到何种程度我还是能感觉到的。”
“照个核磁保险一些。”
王明浩没有听取我的话,执意把我往医院拉,一通检查下来,果真是轻微的肌肉扭伤。
当王明浩从医院取药室拿着云南白药朝我走过来时,我毫不留情的竖起大拇指,然后反转手腕把指头朝下摆放。
王明浩讪讪地笑着:“这钱也不算白花,检查完至少心里踏实了。”
我微微一笑:“我的心里一直很踏实。”
“好吧,至少我踏实了。”
因为脚扭伤,接下来的行程我也不想再玩了,本想坐车自己回去,但王明浩说他也不想玩了,我俩便一起回去。
送我回家的时候,我们在我租房子的楼下吃了个清汤排骨火锅放晚饭,我抢着买了单,在他提出送我上楼时被我拒绝了:“出电梯走几步就到家里,所以不用送了,倒是你不是在开车,就是在背我,肯定累得够呛,赶紧回去休息吧。”
王明浩想了想,说:“那你有事随时电联我。”
“嗯。”我说着转身走进电梯,当电梯来到我所住的19楼时,一股熟悉的烟味儿就钻进了鼻腔。
我扶着墙,一瘸一拐的速速走到家门口,把钥匙伸进门锁扭开锁芯时,吞咽了几口口水,到底还是停下推门的动作,而是转过身看着消防通道的方向,说:“出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