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天齐如往常一样,在午饭前离开。但他前脚刚走,傅城安就给我打了内线电话,让我去他办公室。
昨晚在贺霆之的眼皮底下,傅城安都见缝插针的骚扰我,若单独相处,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我咬了咬牙,索性把傅天齐搬了出来,说他交代我在下班前把设计稿发给他,不然就解聘我。
傅城安瞬时不耐烦起来:“你怎么招惹到他了?”
“我什么都没做,只是不小心撞到他的轮椅……”
“死瘸子!”傅城安怒骂一句,“你先依他的要求画吧,等我当上总经理,第一个赶走的就是他。”
之后,傅城安没再骚扰我,我松了口气儿的同时,对与傅天齐的合作充满了期待。
可直到下班,都没等到傅天齐的回复,却接到了贺霆之的电话。
贺霆之说晚上有个应酬不能来接我,派了司机来送我回去,并叮嘱我把冰箱里冷藏的卤肉当晚餐解决了。
我一一应下,却在准备乘坐电梯时接到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。
直觉告诉我是傅天齐打来的,我连忙退出电梯,慌忙间走进消防通道接听电话。
一接通,傅天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:“姜瓷,你若能让你老公投资我,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”
一整天的等待,在这一刻看到了曙光,我心里兴奋得像放烟花一样灿烂,声腔却维持着内敛的平静:“我帮你赢得傅氏地产的继承权,你得帮我在一个月内把傅城安踩进淤泥里,让他再也威胁不了我,而且这事只能你知我知,得烂在我们肚子里一辈子。”
“成交,”傅天齐这次比较爽快,“可一个月的时间太赶了。”
我立马说:“放心,我今晚就走第一步棋,你等我的好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