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瓷,”他边咬我的耳朵边叫我的名字,“我嫉妒地发狂,最后这一个月,你要安分一些,多找点理由拒绝他的亲近,更别搞出个孩子来,不然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!”
这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!
耳朵的痛疼以及担心被贺霆之撞见的惧意,令我顾不上那么多,直接用高跟鞋在他鞋子上狠踩了一番,他吃痛松开还想威胁点什么时,我甩开他的手绕到车的另一头,并朝餐厅的方向喊了声老公。
傅城安止住追击我的脚步回头,当看到餐厅门口空无一人时,他低骂了句脏话快速冲我冲来,我着急发慌地又叫了声老公,傅城安嗤笑一声:“狼来了的游戏玩多了,可就没意思了。”
岂料话音刚落,贺霆之的有些生冷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:“你俩在做什么?”
我心下一慌,连忙后退几步,傅城安在短暂的慌神后,很快又镇定了下来,摊摊双手说:“嫂子刚才说头晕,我担心她摔倒就想扶她一把。”
说话间,贺霆之已经来到了我跟前,他温和的眼神里,夹杂着一丝疑虑,但还是伸出手触了触我的额头:“头晕?”
贺霆之的审视,傅城安的看好戏,令我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,硬着头皮点头。
“低血糖?”
“应……应该是昨晚没休息好。”
“那上车先眯会儿。”
贺霆之说着帮我打开车门,并扶着我坐上去。这时傅城安看了眼手机,说临时有点事得回趟公司,让我们直接回家就行,不用送他了。
贺霆之淡淡地说了声好,可视线却一直落在我脸上某处。
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扭过脑袋想隐藏,贺霆之就问了出来:“你的耳朵,怎么红了一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