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不是？我一直都叫这个名字。”聂小倩想了想，叹气，“可能因为我身上还带着其他人的魂魄，所以你觉得不太真实吧。”

“莫非是莲香和婴宁？”莫凡没见过一魂三体的，“你们融合在了一起？”

“是啊，有人把我们融合在了一起……”聂小倩叹了口气，“还把我们送到这里来，说是复仇，我不太懂……”

“你最好站在那里不要动。”莫凡明显能感觉得到眼前这人说复仇时，眼神是兴奋的，他可能跟人说着话，一不留神就会被背刺。罢了，还是不让人靠近的好。“所以，你们一直躲在纸张里，这可太匪夷所思了。”

“这有什么的，有些画都能生出画灵，我们躲在小说里更不易被人发觉，不是挺好的？”

“是啊，是挺好的。”莫凡眯了眯眼睛，“所以，你是来找我报仇的？能具体说说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恨吗？你大概不知道我之前出了点意外，丢失了一部分记忆，所以记不得到底怎么跟你结仇了，你记得的吧？”

“呵，我虽然没有经历过，但我知道你灭了我的家族……”

“等等，你的家族？”莫凡瞪大眼睛，“我灭了你家，你听谁说的？”

“你管谁说的呢，总之做过的事就要承担后果，受死吧你！”

“等等！”莫凡想叫住她，奈何女鬼动作太快，他没来得及，奶茶店的守护阵法就启动了。但凡有攻击他的行为，阵中阵便会将攻击者困住，并且消耗她的灵力……

女鬼大概以为他是害怕了还想狡辩，所以拼尽全力想给他致命一击，身上白雾奔腾。然而一阵微光闪过，女鬼一下子掉落在地，根本没有近到莫凡的身。

女鬼还有些茫然，不知道出什么事了，莫凡其实并不想伤害她，毕竟她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族人。但她心中仇恨太盛，是不听劝的，所以，既然阵法困住了她，不如就让她在阵中呆一段时间吧，三位女鬼合为一体，心中的怨太重，一时半会儿也度化不了。

“呵，你早有准备，你知道我们要来？”聂小倩眼睛通红，觉得自己被老板良善的外表骗了，她刚才差一点就要放弃复仇了不想出手了。果然……

“你可能不知道，我的族人擅长布阵，尤其是防护阵法，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，总之，不管是你，还是别人，要攻击我，阵法就会被触动，最后的结局大多会跟你一样。”

“你的族人？”聂小倩心中微动，到底还是没有深究，“所以，你肯定不会放过我，反正我早就该下地狱，不如你让他们来接？”

“地府的事，你知道，也有参与？”虽然莫凡不知道很不对劲。想必她是知道;“呵，我知道不知道的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聂小倩瞪了他一眼，“我打不过你算我输，是我技不如人，所以你也不必惺惺作态，要怎么样随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