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老板，你这好东西不少啊。”小白是识货的，太知道老板拿出手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了，“这些从哪里来的，居然还有灵气？”

“嘴里吃着就行了，怎么还问这问那的？你问了下一次就不一定有得吃了。”

“那倒也是。”小白同样识时务，在人间行走千年，人情世故他恐怕比小哥更熟悉。“老板最近忙啊，居然还找了个伙计。”

“是啊，做饭做菜都用的好东西，这不是顶不住了吗，不得去找点外快？”

“也不容易，这样，我认识一些曾经在人间举足轻重的人物，要不要他们帮帮你？”吃了人家手短，小白还是希望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，何况他对老板有好感，觉得这人类不错。

“倒也不必。”莫凡一口拒绝，“还是用人间的方法吧，如果一旦借用他们的力量，岂不乱了世间规则？”

“你还挺讲究。”小白无语，“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有秩序，这样吧，过些时日等我空了跟你细说。这世上非正常人类还是有不少的，你能看见我，你当然也能接触他们，大家都不是普通人类，跟人类的规则自然不一样。”他边说边眼巴巴看着莫凡正炒着的菜，独属于九尾狐食物的香气让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。

冬笋炖猪心的香味不只吸引了小白，连外面正对着一桌子食物的小哥也被吸引了，他放下筷子往厨房看了看，就想起身去厨房喝一碗汤。

幸好莫凡反应快，很快送了一碗出来给他，否则厨房里小白狼吞虎咽的样子被他看见，要怎么解释？人家现在至少还是个正常人类，见到小白还以为见到了粽子，那还不得手起刀落一刀解决？

小哥沉默寡言目的性极强，只要达到目的其他事他就不管了，哪怕你厨房突然冒出来几十个人呢。何况小白大概做惯了鬼差，出入甚至吃饭都悄无声息，吃完饭也干脆利落冲他点了点头，说走就走。

莫凡无可奈何看着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个碗的桌子，行吧，筷子都被拿走了，下次要记得让他还回来。毕竟大家族群不同，这一个碗一双筷子就是他专用的了。

炖好汤一碗一碗盛好放在冰箱里，他把小哥第二天一日三餐的三碗都装好特别标注上了，这才去外面跟小哥聊天。

“今天来的人很多？”

小哥边吃边点头，“中午的时候有些忙不过来，既有吃饭的又有买奶茶的，买奶茶的比吃饭的多很多。”他并没有问为什么吃饭的和买奶茶的人群好像都看不到彼此，但他都能看到他们。他在这世上活得足够久，虽然没什么记忆了，但哪些该问哪些不该问，他已足够了解并刻骨铭心。这位老板并不简单，是他初见时就感觉出来的。

“你一个人辛苦了，这几天我还是会比较忙。”忙着把带回来的药材卖出去，款到账还得去近郊看看房子，最好找那种远离闹市景色优美没什么人去的地方。其实去乡下买地建房最好，但莫凡嫌太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