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了吗?今日有位大人物要来咱们崖州了。”
王府内的下人开始三五成堆的小声议论。
“什么大人物?难不成比咱们这王爷还大?”
那年长一点的男人闻言嗤笑一声。
“骠骑大将军你说大不大!”
“什么狗屁骠骑大将军,不过是朝廷的一条走狗而已。”
“可那也是皇上钦点的,咱们也得悠着点。”
话还未说完,便见一年轻公子从不远处坐着步撵走了过来。
“还不快住嘴!世子殿下来了。”
几个下人急忙跪倒在地上。
“奴才拜见世子殿下!”
那步撵所坐之人连头都没有抬,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。待见不着身影时,这几人才敢从地上爬起来,轻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。
世子裴书良是王爷的嫡子,可惜的是却是个庶出,再加上二公子裴蜚惊才绝艳,他就被衬托的更加暗淡无光。
“父王孩儿来了。”
“嗯”
裴立君端坐在书桌前,手里攥着一根毛笔正在那写点什么,不过小半个时辰,一副好看的梅花小篆就跃然纸上。
写好文字的纸张被他对折了几次,放入一枚特制的戒指里,交给了一个戴面纱的黑衣人,裴书良对此见怪不怪。
“你这段时间练武练的如何了?”
裴立君颇为威严的看着他,裴书良十分惧怕他这个父亲,毕竟镇南侯征战疆场一辈子,那种由内到外的煞气不是一般人就能拥有的。
这府中也只有裴蜚那二世祖敢与父亲顶嘴,要是换成他,不知道被父亲扒过几次皮了。
“回父王,孩儿已经熟练的掌握了要领。”
哈哈哈...哈哈...
“好!我裴立君的儿子都是万里挑一的人尖,比起那京城的皇子也不遑多让。”
“孩儿谢父王夸奖。”
裴立君摆了摆手,示意对方过来。
“父王有何吩咐?”
裴书良乖乖的走上前,整体显得十分拘谨。
“我说老大,你就不能跟老二学学?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,在自己父王面前都这么拘谨,在外人面前岂不是吓得掉裤子?”
镇南侯说的毫不客气,裴书良紧紧的捏了捏拳头,最后又无力的松开。
“父亲教训的是。”
裴立君见他如此听教,心中的气消了不少,
“你能明白最好,现在圣上对咱们这一脉耿耿于怀,所以咱们万事都得小心一些。”
裴书良沉默了良久,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他,见他面带笑意似乎心情不错,胆子便大了起来。
“父亲...咱们对圣上忠心耿耿,可却换来如此的不信任,咱们何不就随了他的心意反了他?”
“胡闹!!”
裴立君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,好好的日子不过,为什么非要打仗,吃亏的还是老百姓。
“父王,您听孩儿说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