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好痛~”
贾元禄捂着头半眯着眼睛,口渴促使着他从**下来寻找水源,谁知掀开被子时竟摸到一双女人柔软的手。
啊!!!
“你是谁?你怎么会在这儿?为什么睡躺睡在我**?”
宿醉导致的头晕目眩,一下子被吓的清醒。
女子害羞到用被子蒙着脸不肯拿下来,贾元禄不知该怎么办,又不能贸然前去。
只能尴尬惊恐无助的站在那愣在原地,他努力的回忆着昨天的记忆,这才想起来细碎的片段,他只记得昨日是应邀来了杨府,然后舅公与子良兄敬他酒,不知不觉中自己似乎就喝醉了,之后的记忆他便不记得了。
对了,子良兄!
贾元禄打开门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只穿着贴身的衣物就跑出来了,又赶紧跑回屋内。
这边杨润婷懊恼的一脚把被子踢到床下,撇着嘴嘟囔道。
“我没志气也就算了,还怎么这般没勇气?”
胡乱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长发,不一会儿便乱成一团,这时外面一个男人的身影跑了进来。
杨润婷吓得手脚并用爬下床,想要捡起方才扔在地上的棉被,棉被一角绷得直直的,惊慌中,一双蚕丝勾勒的布靴出现在眼前。
“原来是你?!”
明明是久别重逢,偏偏生出这般孽缘。
“好…好久不见,元禄哥哥。”
“呵,我以为早与你说明白了。”
那个翩翩如玉的儒雅公子,面对自己时总是默不作声,如今肯与她讲话也算是幸福吧!
“这…这件事…”
到底是面皮薄的女孩子,不过一会儿便满脸通红,这种羞耻的事她始终还是说不出口。
见她这般,一肚子怒火无处发的贾元禄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“我走了,你…好自为之。”
要见男人就要离开,杨润婷再也顾不上尊严出口挽留。
“元禄哥哥~”
贾元禄背对着她停下了脚步
“我…我怎么办?”
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与外男有了肌肤之亲,要想不被他人议论纷纷,除了嫁给他之外,她再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了。
“对…对不起”
说完贾元禄不在停留,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,任凭杨润婷在房屋内哭闹不止。
关注着这边状况的杨仕春佯装出来散步,刚好撞上准备离府的贾元禄。
“贤侄起这般早,不如陪老夫下盘围棋?”
贾元禄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不知这老家伙壶里卖什么药,单纯如他,如今也知昨日有古怪,一切实在过于巧合,自己分明是被人下套了。
“舅公,侄儿还有公职只能失陪了,昨日醉酒不省人事打搅了一晚,今日侄儿也该告辞了。”
杨仕春脸上的表情维持不住有些发僵,不过能在官场上浮沉多年,怎会被这三言二语轻易打倒。
“贤侄客气了,不过这小酒怡情大酒伤身更乱性,酒量不佳,还是小酌一杯便好。”
贾元禄闻言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,见对方也在观察着他,二人视线交锋一阵,后者便收回了视线。
“侄儿铭记舅公教诲!”
“好好好,既然贤侄还有公职在身,舅公就不好留你再住一晚了。”杨仕春又恢复了长辈该有的慈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