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公您喝醉了”
贾元禄无奈的拿起硬塞在自己手里的酒杯,他酒量不好,但也不能驳了对方的脸面,心一横仰头灌了下去。
房屋外,锺子良对着心腹吩咐道:“去主院告诉大夫人,一切准备就绪按原计划进行。”
“是,小的这就去。”
“子良兄不会有什么事吧?如厕怎去这么长时间?”贾元禄随意询问道。
“京都治安严谨,再说了这是在老夫的府上,他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能走丢不成?”
贾元禄愣了愣,却也没在说什么。
“唉~都在等我吗?本大爷魅力什么时候这么大了?”
锺子良端着果盘从门口走来,一脸欠扁的模样。
“子良你会错意了,我们是担心你出恭时掉茅坑里了,那里面又黑又恶心,还黏黏糊糊的。”
“得得得得得了,恶心死了,吃着饭呢老爷!”
是谁说这老头精明能干做事一丝不苟的?我看越来越猥琐倒是真的。
“这样,我如厕时间过长,我有错我向元禄公子赔罪。”说着斟满一杯酒水向着贾元禄敬了敬,仰头一饮而尽。
贾元禄见此不好推脱,“子良兄客气了。”
其实他和锺子良有过一面之缘,说起当天的事还真有些脸颊发热,那次他与友人在外游玩竟意外落水,几人又不会武功只能在岸边干着急。
这时一身白衣的锺子良游船从岸边路过,脚猛的一蹬便接力从船上飞了下去,一把捞起淹水陷入昏迷的贾元禄飞向船板。
心脏复苏做了大约半刻钟,贾元禄才悠悠转醒,醒来后记忆有些遗漏见自己**着上半身,男人还半抱着自己,登时面颊通红怒斥道:“青天白日下,你这登徒子好不要脸。”
男人诧异的表情一闪而过,“你朋友来接你了”
贾元禄茫然的看了他一下,这时几个好友着急的站在岸边大喊大叫,“元禄兄你没事吧?”
“我…我没事”
原来是自己错怪了人家,还怀疑别人是居心不良的死断袖。
“这附近就有郎中若是有什么不适,就赶去瞧瞧。”
男人一把抱起他,准确来说是用捞,衣衫被水冲泡的松散开来,紧贴着皮肉,让这个寻常的拥抱带了一丝旖旎。
“谢…谢你”
“无妨,小事一桩。”
放下他后便起身准备离开
“你…你叫什么名字?”贾元禄抬起头看向他。
“这重要吗?”男人像个侠客般半眯着眼侧着脸。
“重要”
“我叫锺子良是杨仕春的门客”
“改日,贾元禄定登门拜访。”
“嗯”
男人冷哼一声便潇洒离去。
“贤侄怎么陪你叔公喝点酒也能走神?莫不是在想谁家的妹子?”
“我在想子良兄”
“……”
我靠!兄弟你别胡说啊!什么叫想我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