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香软玉,红尘蝶恋,艳丽风情,是逍遥浪子最爱的风流雅事。
裴蜚坐在靠椅上,任由莺莺燕燕的姑娘围在自己的身边,衣衫半解。有人剥了葡萄皮亲手送入他的口中,有人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用嫩白的柔荑轻轻的捏,更有胆大想要爬在裴蜚的胸前,一壶高浓度的米酿酒早已喝的只剩小半壶了。
这时一个年轻的男子慌张的走了进来。
“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同殿下说。”
专门靠男人营生的红粉们,可不愿意放掉这条还未吃下去的大鱼,一个二个使劲浑身解数,妩媚动人。
“殿下~奴家可不想走~”
“是呀殿下,奴家也不想走~”
“这位哥哥~有什么话非要您把奴家们支开呢?”
光书平被一个大胆孟浪的青楼女子拉住胳膊横抱在胸前,软绵绵的触感,让他全身血液快速逆流满面通红。
“你们几个先下去”
“殿下~”几位长相娇媚的女子眼巴巴的望着他,渴望得到一丝怜爱。
“我数到三,若是还不滚休怪本世子翻脸无情!”
众人立马做飞禽走兽散,唯恐被这个喜怒无常的皇亲贵胄砍了头一脚踢出门外去。
见四周没了人,光书平舔了舔干涸起皮的嘴唇。
“世子,圣上宣您入宫。”
“嗯”
“可有说什么?”
“没说什么,不过八成是为您选妃的事。”
该来的还会来,该逃的逃不掉,命中早已注定,不管再怎么绕回去也回不到原点。
咕咚…
“公子您咋还喝上了?您不是最讨厌酒吗?”
喝完最后一口,连着酒壶被裴蜚铮的一声摔在大理石的地面上,两者相碰发出金属的空灵声。
“酒无错,错的是喝酒的人。”
“是是是您说的对!”光书平附和道,只要能让这祖宗入宫面圣,说什么都好使。
“哼!若不是当年我父亲志不在此,此刻坐在那个位置的人指不定是谁。”眼底倒映着火苗,欲望在熊熊燃烧。
燕都作为最大的都城面积约为两万平方公里,咸珩宫坐拥一百零八万平方米,下辖官员的品级分“九品十八级”,每品有正、从之别,不在十八级以内的叫做未入流,在级别上附于从九品。
咸珩宫燕北的大朝正宫,是国家权利和政治的中心,位于汴京正中央,绵延百里开外。
墙面是由一块块砖面上凤作侧面状,头顶有冠,凤首高昂,目圆睁,口衔一珠画像的窑砖制成。凤身羽毛呈“人”字形,浓疏有致,凤身中间有一圆璧,璧内饰有圆圈纹。圆璧之上立一人面鸟身的神像,头戴山形冠,硕大的耳朵旁有一条弯曲的小蛇,手臂弯曲,手有二指形似兽爪,抓着凤的颈部,在凤的左侧有另一只凤的残尾羽,神秘华丽而繁琐。
宫门高约五十米宽近五六百米,三层楼阁组成,最高一侧两旁各树立一个哨所,用以巡逻兵日常巡逻监视。墙面刷了一层朱红色的油漆,随着时光的流逝暗淡了许多。墙角偶有杂草丛生,一到下雨天便得了上天眷恋绿茵成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