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怎么样，但是沈一凡……

季槿辰很烦躁。

“你别这样嘛，”徐蓁蓁安慰，“要是你觉得他会无聊的话，要不再约一个？”

季槿辰正心塞：“我才不是怕他无聊，我是怕……”

等等，再约一个？

季槿辰望着她：“你意思是……”

徐蓁蓁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笑。

那笑容像是只狡猾的小狐狸，满肚子坏主意。

而她接下来的做法，也证实了季槿辰的猜想。

“喂，”她打电话给顾烟，“明天有空吗？”

顾烟是个无业游民，别的没有，时间最多。

可最近呢，她真的有点重要的事办，早出晚归的，那些酒肉朋友找她，一律拒绝。

但徐蓁蓁是什么人啊？

她是酒肉朋友吗？

她可是顾烟放在心坎上的救命恩人。

只要开口，顾烟就没有拒绝的道理。

“有啊，干嘛？”

徐蓁蓁说：“好久没见了，明天我想带着孩子去露营，他们说很想你，所以我问问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去。”

顾烟怎么说也是个千金小姐。

她开始摆架子了：“哦，他们想我了，那你呢，你想我没？”

语言奔放的程度让季槿辰受不了。

要换成过去，徐蓁蓁绝对不理她。

可现在不是在下套么。

她说：“我也想啊，不然怎么能打这个电话给你？”

顾烟高兴了：“那你老公也去吗？”

徐蓁蓁“嗯”了声：“他去啊，他得去带孩子。”

言外之意，不影响姐妹聚会。

顾烟想了想，就答应了：“好吧。”

徐蓁蓁约了同样的时间：“明天早上七点在我家楼下等你。”

挂了电话，她冲着季槿辰眨眨眼。

这样，不就都有活干了吗？

……

一家四口在计划做媒时，徐妍给徐珊珊带来一条消息。

“姐，”她在电话里说，“上次跟你说徐蓁蓁有精神病的事，我查到了，是真的。”

这事说来也是一个偶然。

她最近接了一部网剧，杨蕾正好是其中一个演员的亲戚。

来探班的时候，被徐妍碰上了。

等人走了，她多问了两句，就套出了杨蕾的身份。

徐珊珊问：“那她得了什么病？”

这就没查到了。

徐妍说：“我都没跟那心理医生说上话，而且这种东西都是保密的，怎么查啊，但可以肯定，徐蓁蓁有病，要不然她看什么心理医生啊。”

也对。

“姐，”徐妍好奇，“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？”

徐珊珊接电话之前正在练字。

她写的是宋徽宗的瘦金体。

平整的宣纸上落下了“紫气东来”四个字。

这是她练了很久的字体，几乎可以做到天骨遒美，逸趣蔼然的程度。

“下一步啊，”徐珊珊看着这幅字，越看越满意，“我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我老板。”

钟立明不是喜欢徐蓁蓁吗，那就帮他一把。

徐妍愣了愣，说：“你疯了，你想让她做你老板娘啊？”

他没见过钟立明，但是听说那是从W国来的艺术家。

很有钱，长得也不赖。

徐珊珊往后退了两步，到椅子边，坐下：“徐蓁蓁现在跟季家老三打的火热，你以为她能看上我老板吗？”

这很难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