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太子殿下,是个惜才之人,这便是他的机会。
谷鸢看到池愉这样的神神秘秘的样子,忍不住摇着他的衣袖撒娇道:“什么呀,给我讲讲嘛!”
“那你先说说,我是你什么人?”池愉绷着脸,有些意味深长的问道。
这题她会呀!
谷鸢脆生生的应道:“相公!”
“那你对你家相公,你的男人,就总是这样你你、我我的?”池愉为自己争取道。
他不求这小丫头像别人那般,以夫为天,对他各种妥贴,但也不能这样太松散了吧。
每天,他起了,她还在睡。
虽然她也做些家事,但他换下衣裳,她都不洗。
总是把两人的外衣存上一大桶,花几文钱请婆子洗了。
她身子不好,他心疼她,也不是非要逼着她天天在家洗衣做饭。
可是……池愉觉得和其他的女人比较起来,她好像对他这个夫君,总是有些漫不经心。
这些细节,初还不觉得,可是相处的越久,池愉越觉得心像在被蚂蚁咬了一般,细细密密的不舒服。
这一点不舒服,在今天尤其被放大了。
池愉问完,眯着眼眸看着谷鸢,就等着她的答案。
“无厌?”谷鸢这才想起池愉的表字。
听了这话,池愉都让气笑了。
他冷着脸道:“呵,还有什么没?”
“池郎?”谷鸢小小声的应了一句。
只是她唤出这样一声的时候,和平时唤他,‘你、你’什么的,没有关点区别,连脸颊都没生出一点绯色。
这让池愉心里没来由的又生出了一点郁气,他绷着脸,没有应声。
看出池愉心情不太好,这让谷鸢有些心虚。
池愉这个人平时情绪管理十分好,便是在外面受了气,在她面前也一向是温和的。
好脾气的人,难得摆了脸色,谷鸢觉得,为了生活过得去,她还是要知情识趣的去哄一哄。
她捏起池愉的衣袖,轻声道:“池郎,你不高兴了。”
这一声‘池郎’唤的娇滴滴的,女人的声音好像在齿间打着转,透着几分柔媚。
池愉被她唤的一怔,忍不住回过头,看着她,认真道:“好好说话。”
看出他不吃这一套,谷鸢只得松开手,对着他娇嗔的‘哼’了一声。
池愉看到她这样,也没哄,只沉着脸,牵着她回家。
一直进到两人的小院子里,才关上门,谷鸢突然扑进他怀里。
池愉拢着她,并没有回应她的亲昵。
谷鸢抬头看了他一眼,只见他神色难辩喜怒的垂着眸,一副神色疏冷的模样。
她有些又恼又急,忍不住便狠狠的咬了他脖子一下。
这一下,池愉倒是动了,拥着她便开始亲……
亲昵中池愉突然问道:“以后都唤我什么?”
“池郎?”谷鸢机灵的应了一声。